“只有色字头上带把刀。”沈泽川摊手,“二公子正人君子,怕什?”
萧驰野把薄刃放在沈泽川掌心,悠悠地说:“才说完你二公子是衣冠禽兽,怎老把当正人君子?”
沈泽川要收手。
萧驰野却捉住他手腕,说:“看在今日你这乖分上,二公子带你去个舒服地。”
“总督。”沈泽川忽然正色地说,“求求你,不好男色。们好聚好散,何必这样纠缠?”
这缕发淋雨,发丝意犹未尽地滑过萧驰野指尖,带出点潮湿痒。
“不打。”萧驰野突然握紧手掌,看向沈泽川,“雨大。”
沈泽川回首,说:“摸够?”
萧驰野面不改色地说:“不软也不硬。”
沈泽川微讽道:“以为你都要扒衣服呢。”
就势踩在萧驰野肩膀。他那惊人腰力再次发挥作用,双腿绞住萧驰野脖颈,猛地将萧驰野也带翻在地。
萧驰野手掌顺着这笔直滑向上,把方才弯出弧度地方把勾住,掌心里柔韧滑到不可思议。
他就是想要触碰到沈泽川。
因为他百思不得其解。不论是纪家拳还是纪家刀,只要常年练习,身体肌肉定会呈现出来。可是沈泽川不仅遮掩得像是从没习过武,还能让晨阳和乔天涯也看走眼,认为他气血两虚、羸弱病态。
沈泽川贴地抬身,手肘猛地后击向萧驰野头部。萧驰野偏头避闪,抓着他腰不放,将人紧紧拽|贴在自己胸膛,从他腰顺着向上,去往他胸口位置。
萧驰野愣,接着侧头,看到校场内堂门窗上都扒满看热闹禁军。
禁军都指挥同知是那夜带头杀八大营刀疤脸汉子,他扒着窗户,带头嘘声。
“打个架像耍流氓,总督,干什吗!平日里教训们,怎脸上从来没给过笑!”
“纠缠!”他们互打眼色,起哄地说,“纠缠能样吗!总督二十三,在家里又没媳妇疼,浑身劲都要往人家身上使,那不样!”
萧驰野觉察沈泽川要跑,狠力把他拉向自己,皮笑肉不笑地说:“就是好
“要真想扒,”萧驰野说,“此刻咱们就坦诚相见。”
说罢他抬起另只手,指尖晃晃沈泽川随身携带薄刃。
“纪家心法要走刀,你成日用这些东西,这辈子也打不过。打不过,你怎报仇?”
沈泽川薄刃原本都藏在大腿外侧,他垂眸看眼,又看向萧驰野,说:“打打杀杀有伤和气,起装疯卖傻不愉快吗?”
萧驰野说:“只怕你笑里藏刀,冷不丁给下。”
东珠还藏在胸口!
沈泽川背部撞,扣住萧驰野手臂,把人过肩摔在雨中。
水花顿时洒湿头发。
沈泽川要退,岂料萧驰野长腿勾挡,把他绊向自己。沈泽川身体已经倾向萧驰野,又在刹那间犹如琴弦反震,踩着水堪堪稳住身形。
萧驰野再次挺身而上,勾拳扑空,却在雨中摸到沈泽川旋身退避时带起缕长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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