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。”钻进老攻怀里，闭上眼继续睡。过
会儿，突然阵颤抖再次惊醒。
张臣扉开地灯，看到焦栖有些发白
脸，很是难受。转身在床头柜子里翻出只粉色手铐，把小娇妻只手跟自己拷在起：“咱俩拴着，
要是起来你就能知道，安心睡吧。”
“这里怎
也有这东西？”晃晃手腕上塑料手铐，焦栖挑眉瞪他。
“啊哈哈，上次买套人家送，”突然露馅总裁大人强行解释，关地灯抱住小娇妻，“哎，这都不重要，快睡吧，明天还要上班。”
山上情形遍遍在脑子里回放，焦栖睡不着，睁着眼睛看天花板，打算就这熬晚上。
两人都心有余悸，不适合开车。张臣扉叫代驾过来把法拉利开走，自己抱着焦栖坐进管家开来车里。
回到别墅洗个热水澡，窝在床上互相依靠半晌，两人情绪才缓和下来。“按清扫键。”焦栖给他看安妮上应用，点开小扫帚里面有个进度条。
【清扫进度1%】
“你按得很及时，”张臣扉亲亲他额头，“现在还没什感觉。”
“嗯，如果不舒服马上告诉。”焦栖摸摸他头。
绕过障碍物在盘山路上稳稳地停下来。
【安妮：锁车，不许动。】
【汗血马：好，大兄弟。】
焦栖倚在座位上喘着粗气，掌心片冰凉。
张臣扉低头片刻，晃晃脑袋睁开眼，看到眼前景象吓跳。车子停在弯道上，边是峭壁、边是悬崖。快速解开安全带，下车查看。智脑停车相当稳妥，距离边缘留有足足距离。
每感孤寂，吾便策马上山。满天星斗，聊慰吾心。
之前说过，要试着依靠他。
转头看看那张渐入沉眠俊脸，焦栖在被子里踢踢他，狠狠心把他推醒：“睡不着。”
张臣扉睁开眼，丝毫没有被扰好梦着恼，反倒眸子发亮，渐渐溢
“对不起。”握住头顶那只手，拉到嘴边亲吻，张臣扉闭闭眼，眨掉眼中酸涩。
“不怪你，你只是生病。”
不论祸福、贵贱、疾病还是健康，都爱你、珍视你直至死亡。这是结婚那天宣誓过，不必愧疚、不必说对不起，因为爱你。
相拥入眠，焦栖半夜惊醒，摸摸身边人还在，悄悄舒口气。
“怎？”张臣扉迷迷糊糊睁开眼。
安妮及时打开双闪，并通知附近车辆这里停着辆车，提醒大家通过时候减速慢行。
拉开副驾驶车门，解开安全带把焦栖抱下车，站到山壁上凹进去紧急电话亭里。怀中身体还在发抖，张臣扉心疼得不得：“宝贝没事，醒，醒没事。”
温暖体温隔着衬衫传过来，发麻手脚渐渐有知觉。焦栖喘匀呼吸，慢慢、慢慢回手抱住张臣扉，张口咬住那宽阔结实肩膀。
“呜……”
“不怕，不怕，老攻在。”张臣扉红眼眶，抱着小娇妻任他咬，轻轻亲着他，越抱越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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