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什
商机？”很久没听到这种肉麻
称呼
，焦栖有些不自在，但说话人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叫什，还在自顾自地分析。
“防撞击智脑内设呀！”提到专业东西，张臣扉眼中满是光亮。
“理论上可行，但必然会遭到几大制造商联合抵制，甚至会以造谣起诉
们。”焦栖皱起眉头，要想做这门生意，得悄悄准备，并且收集证据在恰当时候起诉制造商，先下手为强。
“唔……其实也不擅长做硬件，还有个更好主意。”张臣扉卖个关子，等着小娇妻好奇追问，然而焦总只是冷静地冲他抬抬下
然而固有印象已经根深蒂固。
张臣扉委屈巴巴地从枕头底下冒出头：“名字，其实很值钱……嗷！”
挨
顿揍，总裁大人还得继续给小娇妻做早餐。
热乎乎白粥，软绵绵牛奶小馒头，配上两道爽口小菜饱饱地吃下肚，焦栖这口气才算是顺。伸手在低头吃饭张大屌脑袋上摸摸，摸到那条已经结痂小口子。
“明天去趟医院再检查下。”焦栖还是有些不放心，刚才在楼上跟诊所预约，但今天已经排满，只能等明天再去看医生。
能不挨打吗？”
“用名字发誓，绝对没有干过对不起你事！”
“你名字有信用值可言？张，大，屌！”
“嗷嗷嗷！”
张大屌这个名字是有由来。
张臣扉不以为然，觉得自己已经好：“没事，看什医生，阙德那个缺德玩意儿就知道坑你钱。”
“那你还跟他买‘臻致奢华深海鱼子小雏菊保养’套装？”焦栖单手支着下颌，好整以暇地看他。
“噗——”总裁大人口粥呛出来。
焦栖抿唇忍笑，把餐巾递给他：“检查下还是有必要，而且要起诉智脑制造商，需要阙德检测报告。”
“其实说明书上有风险告知，虽然没有明确说撞头可能引起具体问题，”张臣扉沉吟片刻，忽然灵光闪，“宝贝，你觉不觉得，这是个巨大商机。”
当初两人相亲，约在间颇有情调法国餐厅，烛光摇曳中，年轻俊美总裁递上来张黑色烫金名片。
极简工业风设计，写着简简单单名字和联系方式，轻轻地摆在桌面上。焦栖伸手去接，那推名片两根骨节分明手指却没有离开，牢牢地按着名片角。
这是种暗昧暗示，焦栖抬眼看他。不得不说这位先生是他目前为止见到最帅相亲对象，深邃眼睛映着点点烛光，竟给人种用情至深错觉。
心脏不由得漏跳拍，焦栖低头看向名片，那人还是没有松手意思，只得慢慢念出来。他有点轻度近视，环境昏暗又不能拿到眼前，只能看个大概：“张巨……屌？”
这名字实在有些震撼，让焦栖印象颇深，回去之后怎也忘不这位名叫“大屌”男人。直到通第三次电话时候，张臣扉才忍不住纠正：“那个，其实，叫张臣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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