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秋石偏头看向吴崎。他眼神奇怪极,像是在看什怪物,吴崎被他看毛骨悚然,小声叫他名字:“秋石?”
“你是真吗?”林秋石说,“还是只是个用来安慰人幻象?”
吴崎莫名其妙,他有点坐立不安,道:“秋石,你是不是压力太大?”
是不是压力太大?林秋石想,难道自己是疯掉?不,他没有疯,疯掉是这个世界。
在医院养个多星期后,林秋石背着吴崎跑出医院回家。
这是林秋石最后次在夜晚见到阮南烛。
当他第二天如约般藏在学校里等着手中腕表指向十二点,却没有看见阮南烛身影。
他爱人消失,消失在寂静夜里,消失在不同时空。
虽然早就从不断缩短夜晚时间里猜到眼前切,但林秋石还是崩溃。他跑遍整个学校,不断喊着阮南烛名字,直到被学校保安驱逐出去。
站在学校外面他拨打阮南烛号码,发现那是个空号——阮南烛不见。
历死亡威胁,也不用失去那多心爱朋友。
“可是那里没有你啊。”阮南烛绝望道,“林秋石你到底懂不懂,没有你世界,都是假!”
林秋石看着阮南烛,他想要控制自己情绪,继续安抚他,但却发现自己做不到。时间已经过个小时,他们甚至无法确定明天能不能见到对方。
“……”林秋石想说点什,但只开口个字,眼泪就落下来,他伸手粗鲁擦把自己脸,道,“……不想和你告别。”
阮南烛吻住林秋石眸子,把他眼泪吮吸干净,他说:“那们就不告别。”
他回家之后做第件事,就是翻出
林秋石蹲在马路边上,捂着脸想要挡住自己泪流满面脸。
这晚上,林秋石到底是怎度过,他自己都说不清楚,总之等到他有意识时候,却已经出现在医院病床上,浑身上下都疼厉害,吴崎坐在他旁边,担忧看着他。
“秋石,你还好吧?”吴崎语调小心翼翼,仿佛是害怕刺激到林秋石本就敏感神经。
“很好。”林秋石看着自己头顶上雪白天花板,“很好。”
吴崎欲言又止,显然林秋石状态并不好,被带到医院之前他企图往所学校里面冲,和保安发生冲突,最后被警察带到医院里……
“能遇到你真好。”林秋石说,“点也不害怕那些东西,点也不怕。”他们坐在夜空下,抬头就是漫天星辰,带着凉意风吹拂着二人脸颊,周遭只剩下宁静虫鸣。
仿佛这只是个平静夜,他们也不过是相约在这里,互诉衷肠爱人。
阮南烛说:“不会放弃,们定出去……”他大约是困,语调渐渐变低,“林秋石,你也要出去……”
“好。”林秋石说,“会出去。”他说完这话,便不受控制跟着阮南烛起闭上眼。
两人沉沉睡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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