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秋石躺在沙发上,被酒精侵蚀脑子片空白,但即便如此,他却是感受到种难以言喻幸福,有人在乎他生死,有人关心他存亡,这种被人在乎感觉是如此让人感动,甚至不由自主热泪盈眶。
大家哭着,闹着,屋子里乱成团。
阮南烛走到林秋石身边,坐下,然后把林秋石抱进怀里,手指点着林秋石耳朵尖,他说:“你耳朵像精灵样。”
林秋石傻乐着看着阮南烛。
喝点酒阮南烛也格外好看,他冷淡神情被微醺神情冲淡,眼眸之中波光流转,嘴唇是红色,带着些许湿润水渍,看上去格外可口。
林秋石看着他,知道阮南烛话语中隐藏意思,果不其然,阮南烛又缓声道:“联系没那密切,真失去时候,也不用那伤心。”
林秋石哑然失笑:“那可不定。”他想到当初他们马上要确定关系时候,阮南烛却突然往后退步,此时想来,大概就是这样想法在作祟。
只是此时他们都足够坚定,可以成为对方依靠支柱。
进门前半个月,别墅里都在狂欢,群人每天聚在起喝酒,闹很晚。
这种狂欢之下压抑着某种情绪却在某个夜晚突然爆发出来,那天别墅里所有人都在哭,陈非,易曼曼,卢艳雪,还有叶鸟。
解不阮南烛所作所为,理解不阮南烛为什要逃避正常人生轨迹……
世上本来就没有感同身受这种事。
吃完饭后,阮南烛便带着林秋石离开,他坐在车里,扭头看向林秋石,问道:“没什想说?”
林秋石道:“说什……你妈真年轻?”
阮南烛:“……”
林秋石伸手摸摸阮南烛那浓密睫毛,笑道:“好长。”
阮南烛垂眸看着他。
林秋石靠在阮南烛怀里,感受着对方肌肤温度,
叶鸟说:“林秋石你个小王八犊子定要出来啊!!”
陈非说:“阮哥等你们出来。”
易曼曼和卢艳雪哭上气不接下气,已经说不出话来。
林秋石被弄眼眶也有点湿润,只有阮南烛依旧心硬如铁,道:“这不是还没死呢,哭什哭?”
“呜呜呜呜。”但喝多大家完全无视阮南烛话,继续发泄着心中不安情绪。
林秋石笑起来,“没什想说。”他停顿片刻,道,“他们都是很好人。”只是有些事情注定没办法理解而已。
阮南烛说:“其实挺幸运,家里人直觉得疯,还想把送到国外去治病,但是也没有勉强。”
说到精神病,林秋石就想起易曼曼,易曼曼几乎是黑曜石里典型,家里人直觉得他在发疯,是个神经病,甚至企图强行把他关进精神病院。和他比起来,阮南烛家人态度简直对比鲜明。
“是啊,在外人看来们可不就是神经病。”林秋石无奈道,“发会儿呆就又哭又叫。”
阮南烛说:“已经四五年没有回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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