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什
东西？”林秋石问。
阮南烛：“是
个人打着伞站在那儿。”他道，“好像是在看
们。”
林秋石：“……”
阮南烛：“算
，别管他们，们睡吧，不然都要亮。”
“好。”林秋石点点头。
“咯咯咯咯”小孩子们清脆
声音响起来，他们似乎非常高兴，道，“该你当鬼，该你当鬼。”
那具没头尸体便慢慢站起来，慢吞吞转过身，接替自己身后那个小孩位置。
而此时林秋石才发现，另具没有头尸体也在其中，此时正和两个小孩手牵手连在起。
被杀掉人，代替小孩……成鬼。
林秋石在这刻终于恍然。
糟，毫无逻辑，林秋石甚至还莫名其妙梦到自己结婚，只是掀开新娘子红盖头，却发现盖头底下是阮南烛脸。在看到阮南烛面容时候，林秋石瞬间从梦境中醒来，他微微喘着粗气，瞪圆眼睛看着陷入黑暗中天花板，耳边又传来那隐隐约约童谣声：竹子缝……竹子缝……笼中鸟儿……
林秋石从床上坐起，推醒阮南烛。
阮南烛睁开眼睛，眸子里还有些朦胧睡意，但这睡意很快消失，他压低声音道：“来？”
林秋石点点头，指指门口。
阮南烛道：“走吧。”
他们关好门后，重新躺回床上，正欲入睡，却听到砰砰砰声音从屋子外面传来。
这声音林秋石着实熟悉，表情马上变：“有皮球声音。”
阮南烛从床上坐起来。
皮球砸在他们门框上，发出咚声，林
歌谣声再次响起来，院子里东西快乐转着圈朝着外面去，大雨模糊他们身影，让林秋石看不太清楚。但阮南烛本来靠在林秋石身后，呼吸却突然急促起来，他道：“你看到吗？”
“什？”林秋石没明白。
“那里。”阮南烛指指院子角落。
林秋石看看，却没办法看到什，角落里实在是太黑，他视力虽然挺好但是也只是普通人视力，和阮南烛没得比：“看不到……”
阮南烛道：“看不到？”他挑挑眉，“好吧，看不到就算。”
两人慢慢移动到门口，将木门打开个缝隙，看到外面场景。
因为天色很黑，林秋石看不太清楚，只能朦朦胧胧看见院子里面，几个小孩手牵着手，在院子里围着什东西转圈，林秋石仔细辨认之后，才发现他们围着，竟是个瑟瑟发抖人。
“竹子缝，竹子缝，笼中鸟儿，无时无刻想要抛出来，就在那黎明前夜晚，鹤与龟滑倒，背后面对你是谁？”……歌谣唱到最后句，小孩们停下来，他们面容苍白，整个脸颊透出种被水泡出浮肿，重复那句：“背后面对你是谁？”
被围着那个人没说话，或许他说什，林秋石没有听见。
接着，他便听到咕咚声轻响，那人脑袋和身体就这样分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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