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
阮南烛呼吸渐渐匀称，似乎又睡着
。
林秋石在门口听
会儿，忽低低开口，他说：“值得吗？”
程榭站在林秋石身后，虽然这句话没头没尾，但他还是明白林秋石意思。
他说：“只要他愿意，就是值得。”
林秋石笑起来：“也对。”
林秋石症状样是大量失血，但身上确实有外伤，那些伤口看起来就像是被人用镜子划，医生还问要不要报警。
林秋石坐着轮椅被程榭推着去看阮南烛。
阮南烛躺在床上，漂亮脸上没有丝血色，鼻间还插着氧气，看起来整个人都处于极度衰弱之中。但那双黑色眸子，却亮吓人，如同布满繁星夜空，让人有种灵魂也被吸进去感觉。
林秋石叫他名字：“南烛。”
阮南烛嘴唇微动，轻轻嗯声。
“走吧。”程榭说，“你也要好好养身体，争取尽快好起来。”
林秋石点点头，被程榭推着回病房。
作者有话要说：月末啦，有些营养液要过期啦，赶紧检查下趁着还在保质期投喂波作者（张嘴
林秋石道：“谢谢你。”他说完这话又感觉有些不合适，都道大恩不言谢，如果不是阮南烛，他可能已经没办法从门里面出来。这会儿门外面他可能已经从楼上跳下去，亦或者是用什
别死法。
“应该是
谢你。”阮南烛声音很轻，好像漂浮在空中羽毛。
林秋石道：“你别说话，好好休息，等着你出院。”阮南烛现在太虚弱，即便是几句话，也耗尽全身力气。
林秋石目光移到阮南烛手上，阮南烛手很漂亮，手指白皙修长，无力放在床边时，可以看到上面棱角分明筋骨。而此时这双漂亮手上，却被绷带裹住，这似乎只是阮南烛身上伤口个缩影，很难想象在阮南烛病服下面，到底隐藏多少个这样伤口。
林秋石敛目光，让程榭推着他离开病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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