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他们又到
二楼餐厅，但是看见本来坐在这里发呆
文静已经不见踪影。
“来晚
步。”林秋石有点遗憾。
阮南烛：“没事，她肯定还会再出现。”他倒是很笃定。
“文静混在人群里是想做什
呢？”林秋石有点不明白她为什要回来，“杀人？可是你不是说她不能复仇？”
阮南烛道：“文静是不能复仇，但这个人到底是不是文静，还不定呢。”说不定出现在他们眼前，根本就不是文静，而是门内鬼怪模仿成文静样子。
没人知道答案，在公寓火灾之后，周围所有人似乎都被换掉。他们对于这场火灾不甚解，有人甚至都不知道这栋公寓曾经着过火。
接下来时间，林秋石他们都在公寓周围转悠，看见认识人便用手上铜镜照下。
但让林秋石非常疑惑是，他们最开始用铜镜照照本该不是人文静，可是铜镜里文静脸并没有出现什变化，依旧保持着人模样。
连死去文静都没有变化，其他人则更是如此。
林秋石有点想不明白这事儿，他看着镜子，说：“难道这镜子不是这用？”
股子焦味——这不是普通灰尘，而是有东西燃烧之后留下灰。
“铜镜？”阮南烛走到林秋石身边，看到他手上镜子。
“以铜为镜……”林秋石小声念着线索，“可以正衣冠？”
阮南烛没说话，从林秋石手上接过镜子。
“可是这个衣冠是什意思？”林秋石有点不明白，“是指可以看到人群里面混进来那些东西吗？”
林秋石觉得这话很有道理。
他们边讨论，边打算回三十四楼。电梯叮咚开门，林秋石看见之前给他们发房卡那个服务生也在电梯
阮南烛：“那还能怎用。”
林秋石苦笑：“
哪里知道。”他仔细琢磨下线索里那句话：以铜为镜，可以正衣冠……是他们对这句话出现什误解？等等……正衣冠……？
“正衣冠。”阮南烛却和林秋石想到同样事情，甚至比林秋石快步说出这句话，“们刚才是不是只照文静脸？”
林秋石：“再去试试？”
阮南烛：“可以。”
阮南烛歪歪头：“去试试不就知道。”
林秋石：“嗯……”
试倒是可以试，毕竟他们现在已经确定个有问题人。他们又检查屋子其他地方，程榭在厕所个角落抽屉里发现张被烧掉三分之照片。
照片上剩下两个人，是个女人个小孩，女人露出甜蜜笑容，右手牵着小孩，和林秋石那天在走廊上见到姿势有几分相同。而小孩右边那部分则被火烧掉，不用想也该知道，这部分是属于小孩父亲。
“家三口住在公寓里。”阮南烛说，“最后只找到两具尸体，剩下那具呢？”他说着这话，用手轻轻摩挲下照片边缘，“还有个，去哪儿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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