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门
时间是第二天傍晚。
林秋石吃完
饭，回自己房间。
他坐在电脑前，刚按下开机键，身体上却出现
种非常奇异感觉。这感觉他很熟悉——门开。
林秋石起身，打开卧室门，毫不意外看见走廊上出现十二扇铁门。其中已经有八扇封上封条，另外三扇无法打开。
唯能打开，就是属于程榭第九扇门。
“你别折腾它。”程榭又说话。
程千里：“哇，你太过分，这不让
干，那不让干——”
程榭也不吭声，就这
面无表情看着程千里。两人僵持十几秒，程千里毫无悬念再次落败，满目遗憾放开吐司肥噜噜屁股，眼睁睁看着它跑。
程榭看看表。
程千里看着程榭动作，情绪越发焦躁，他嘴唇蠕动会儿，微不可闻挤出句话：“定要回来啊。”
错。
程榭看他眼，没说话，只是仔仔细细把糖全都捡起来，塞进口袋里转身走。
林秋石看着他背影挺高兴，虽然程榭比他先到门里面，但在他眼中，程榭也只是个没满十八岁孩子。
进门前天，阮南烛又换上身女装，三人都戴好那个特殊手镯，开始等待着门到来。
程千里情绪变得很焦虑，在屋子里到处转个不停。
林秋石走到门前，拉开铁门——周遭景色扭转，林秋石出现在条空旷道路上。
他环顾四周景色之后，表情微微有些惊讶，因为四周并不是荒凉野外，而是繁华商业街。五颜六色招牌挂在道路两旁，虽然此时时间太晚大部分店铺已经关门，但依稀可以想象出白天繁华盛景。
脚下道路非常平坦，林秋石顺着道路往前，看到栋高耸入云公寓。公寓外墙上面贴满特殊涂层，就像栋用镜子铺成高楼，吸收周围所有光芒，在黑暗夜色里，也吸引着人目光。
林秋石看到这栋公寓，却莫名想到个词：趋光性
程榭抬眸看他眼。
“喂，和你说话呢。”程千里说，“你听到没有，程榭，你定要回来啊。”他好像是鼓足勇气才把这话说出口，“定要回来！”
程榭轻轻嗯声。
程千里这才满意，又嘟囔着说些别叮嘱话。
兄弟二人互动时候，林秋石就坐在旁边，亲眼看见程千里嘟囔时候，程榭嘴角微微向上勾勾，不过弧度太小，转瞬即逝，很容易让人觉得这是自己错觉。
最后还是程榭受不，蹙着眉头道：“你转什，眼睛都要花。”
程千里无辜道：“转转都不行啊。”
程榭：“不行。”
程千里：“……哼，就不，偏要转。”他嘴上虽然说着要继续转，但还是乖乖坐回沙发上面，抓过旁边吐司就是顿狂撸。
吐司被程千里撸晕头转向，瞪着黑眼睛嗷呜嗷呜委屈直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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