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歌这个字，牟凯身体抖动
下，脸上惊恐
表情比刚才还要更加明显，他嗫嚅着嘴唇，缓声道：“这……这不是
本意，是他们……非要这
干，和江信鸿还阻止过，可是没有成功。”
“你唱吗？”终于，阮南烛问出最重要问题。
牟凯缓缓摇头：“没有，和江信鸿都没有唱，们不敢……不敢……”
毕竟是杀死路佐子凶手，这两人哪里敢肆无忌惮唱出那首调子诡异歌曲呢。然而除他们之外，班级上所有人都唱，所以，他们也死。
而这两个本该首先偿命凶手，却因为对歌曲恐惧而躲过这次劫难。
，给小树林里黎东源留些时间。说到底他们在门外还是竞争对手，黎东源不想让他们看见底牌也是正常事。
五分钟时间，不多不少，等到他们再次回到小树林里时，黎东源已经得到答案。
“再说遍。”黎东源说。
面前牟凯显然并不是处于正常状态，他眼神呆滞，像是失去神志似得麻木重复着刚才话：“是和江信鸿杀佐子，当时们为欺负她，想把她推到路边垃圾桶上面，但是没推对方向，她直接被推到马路中间，辆车驶过，把她腿连根压断……”
黎东源：“你们当时是不是可以救下她？”
黎东源听完所有故事，温柔笑起来，他慢慢从口袋里掏出个本子，然后递到牟凯面前：“来吧，你会吧？”
牟凯看着本子上字体，额头开始溢出冷汗，面容上恐惧之色更甚，他想要说点什，黎东源声音却在他耳边响起，黎东源道：“你本来就想唱，为什要害怕呢？不用害怕，在这里很安全，你可以放心，唱出来。”
牟凯喉咙动动，嘴唇终于张开，唱出那首歌：“佐知子从小就叫自己佐子好可笑哦，她很喜欢香蕉却每次只能吃半根好可怜哦，佐子去远方应该会忘吧好寂寞佐子……”
随着他歌声，林秋石听到他们脚下传来种东西蠕动声音，他道：“后退几步，脚下有东西。”
“腿没有，你给好吗”——最后句歌词刚出口，牟凯脚下
牟凯表情扭曲下，似乎想要挣扎，但最后还是失败，老老实实说出昨天晚上林秋石听到场景：“对，可以救，但们没有救下她，走……江信鸿拉着走。他说们做出这样事，会进监狱，不想进监狱……”
林秋石听到牟凯话，凭空生出股子怒气。
当时应该正值寒冬，如果牟凯和江信鸿及时叫来救护车话，说不定佐子就不用死。但他们没有，而是选择懦弱逃开，失去只脚佐子就这样被抛弃在寒冬夜里，死在孤寂绝望之中。
“太过分。”林秋石皱着眉头。
黎东源轻哼声：“过分还在后面呢。”他看眼牟凯，“她死也就算，你们班上为什要编嘲笑她歌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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