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人说话,只有沉默在蔓延。
“这粥是那个女人准备。”唐瑶瑶道,“们来之前就摆好,位置也是随便坐。”
“不。”阮南烛道,“钟诚简通常都是最晚来个。”因为他来最晚,最后大家习惯性将最外面位置留给他,“这人目标就是钟诚简。”
“所以针是那个女人放?”唐瑶瑶疑惑。
阮南烛盯着地上血迹:“可能吧。”
他们两人都以为今天晚上钟诚简死定,结果晚上过去,居然什事都没有发生,第二天钟诚简走到桌子旁边桌下吃早饭时候,众人都对他投来异样目光。
“你们这看着做什?”钟诚简奇怪问。
大家都没说话,低下头继续吃东西。
今天早饭是粥和干面包,连续吃几天,林秋石现在真是看见干面包就觉得没胃口,可还是得吃。
钟诚简坐下,端起碗便开始喝。
弃些东西是必要。”
林秋石没说话,只是轻轻叹气:“本来可以避免……”
阮南烛:“你不必对他们生命负责。”
林秋石闻言苦笑:“哪里负起责,只是想着能少死几个人就好。”他命还是靠阮南烛捡回来,自然不会自大觉得自己能英勇护着所有人。
“嗯。”阮南烛说,“生死各有命。”不过若是林秋石对其他人性命根本不在乎,是个胆小如鼠自私鬼,他也不会对林秋石这个人另眼相看。
钟诚简气浑身发抖,冲到厨房里打算找那个女人讨个说法。
面对盛怒钟诚简,女人神情却很平淡,她穿着围裙,手里拿着汤勺,道:“”听不懂你在说什。”
“是不是你在碗里放针??”钟诚简语气
然而他没喝两口,动作却突然顿住,表情大变,用手捂住嘴重重咳嗽起来。
“怎?”坐在他旁边唐瑶瑶被吓大跳。
“咳咳咳,咳咳咳咳,这是什东西——”钟诚简把粥吐在地上,只见粥却是被鲜血染成红色,他用手在嘴里扣几下,取出来个细长东西。
众人看见那东西都倒吸口凉气,那竟然是根拇指大小针,两头尖尖,还沾着鲜血。也幸亏钟诚简没有直接吞下去,不然恐怕直接得划破食道直接死在这儿。不过即便是发现,他嘴里还是被针戳出来伤口,正在滋滋往外冒血。
“操他妈!!”钟诚简下子就火,把针扔在地上,“谁在碗里放!”
有些事情本来就是矛盾。
狭窄屋子,昏暗灯光,林秋石按下开关后,屋子里便黑下来。
因为昨晚发生事,他们睡觉换个方向,没敢再将脑袋对着靠走廊墙壁。
“晚上就靠你。”阮南烛睡前非常耿直表示,“睡着就跟头猪似得,什声音都听不到,除非别人把叫醒。”
林秋石:“……”他第次觉得听力好是件很痛苦事情,和阮南烛样啥都听不见不是挺好吗,觉睡到大天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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