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
“系统享有人权……”
“傅承辉
提议没通过，”姜敛砸
下桌子，在连续几天禁闭里变得胡茬邋遢，非常,bao躁，“系统就是人类辅佐道具，你和
支笔没区别！笔有人权吗？”姜敛气极反笑，“傅承辉想靠系统给他投票继续当联盟老大是吗？傻逼！停滞区组织迟早要炸掉他指挥中心！”
“他说停滞区组织，”主理系统摄像头转向7-004，“
可以判定他和组织也有勾结。”
“是啊，没错！”姜敛猛地站起来，“随便你们怎
说！操蛋！”他眼镜滑掉些许，露出他黑眼圈，但是他顾不上，他指着系统摄像头，“你是智能系统吗？你智商跟家狗样！”
“你太过分。”主理系统打开室内喷射机关。
括督察局对他观察日记。现在主理系统“疯”，7-004说什都行。姜敛开始怀疑这是场有预谋栽赃。最早时山延来到停泊区，黑豹就要求他住在分隔区由系统监控。
系统，全他妈是系统。
“想问你，”7-004说，“时山延行为异常你为什不上报？”
姜敛推下眼镜，说：“他在这里表现得很正常。”
“他朝已经失去抵抗能力观测手开四枪，”7-004指指资料，“你觉得这是正常？”
姜敛头顶上方顿时出现排水管，接着射他身水。他在喷射里狼狈后退，撞翻室内椅子，眼镜也掉。姜敛挡着脸部，对7-004喊：“别想让闭嘴——”
玻璃上通话口关闭。
姜敛再度回到禁闭空间。
***
“‘螨虫’团体里有个医生，”朴蔺在前面脚深脚浅地走，“资料里说他是‘螨虫’老大私人医生，地位和‘螨虫’刺青师样，都是新人进团时要拜前辈。”他回头，苦中作乐，“他整容手术做得也挺好，你们有需求吗？好吧，们都没有这个需求。”
“你和都不在现场，”姜敛看着他，“只有时山延知道对方究竟有没有失去抵抗能力。万对方还有反击余力呢？”
7-004说：“他打坏对方手脚。”
姜敛心情沉郁，说：“对方还有牙齿。你在任务里用过牙齿吧？就像电影里演，为完成任务身体各个部位都能使用。”他边想着难搞，边说，“你跟讨论01AE86正不正常就是在浪费时间。说他正常你说他不正常，那你就按照他不正常往上报好。他压根儿不是停泊区督察局编内人员，他是你们黑豹人，跟没关系。当时禁止开枪是因为认为根本没有开枪必要。晏君寻是督察局侧写师，他有问题可以申请调查，们全方面配合，但是那个傻逼系统——你听到吗傻逼？是你开枪命令吓跑他们。”
主理系统转动着摄像头，警告道：“你不要骂人。”
“没骂人，”姜敛火气已经蹿到头上，他看向系统摄像头，“你他妈不是人，你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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