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个奇怪
家庭。
从林波波有记忆开始，这个家里就没有父亲。他妈其实面容俏丽，体态丰腴，在林波波上幼儿园时候，经常穿着款式时髦裙子，拎着得体小巧手包，站在幼儿园门牌底下等他放学。
林波波依稀记得那时风光，连老师都夸他妈长得好看。他每天背着书包排队放学，老远就能看见他妈晃着春柳般腰肢袅娜走近，连背后落日都配不上他妈风采。
林波波爱他妈，因为他妈那会儿会牵着他回家。母子俩经过路口小卖铺，他妈都会给他买点小零嘴，不论是瓜子还是冰棍，都是林波波昂首挺胸资本。
那时他爸还往家里打电话。他妈告诉他，爸爸
林波波想说不行，可是易蜓哭
起来，她露出自己被绳子勒烂手臂。
“求求你……
真太疼！”
房间里哭声断断续续，女孩子抽泣时胸部也在起伏。易蜓柔弱样子让林波波满足,尤其是当他看见易蜓还戴着他给发卡。
“你待，待在房间里，”林波波用自己没洗过手去摸易蜓脸，“不要吵。”
易蜓在林波波触碰下浑身都在颤抖，她胡乱点着头，看着林波波眼神充满感谢。
林波波又给易蜓送饭,易蜓已经几天没吃东西。这次她没有叫，也没有激烈反抗，她等林波波给她拿掉堵在嘴里抹布后,开始狼吞虎咽。
林波波看着易蜓吃相,简直受宠若惊。
易蜓把馒头都塞进嘴里,又噎住。林波波给她水，她在猛灌下去以后，对林波波说声谢谢。
“不，”林波波结结巴巴地回答,“不谢。”
易蜓脸上沾着头发，这让她看起来脸更小。她对林波波说：“想上卫生间。”
易蜓在林波波心里评分很高，她成绩优良，跳芭蕾舞，在学校里人缘也很好，她就是林波波心里最完美猎物。林波波觉得她圣洁、美好，能净化自己污浊。他想跟易蜓结合。
“你是个好女孩，”林波波轻轻摆弄着易蜓发丝，严肃地说，“你干，干净。”
他妈
定会为他骄傲，他没跟婊子跑。
***
林波波住处在城中村边缘，是个老住宅区，人很少。这个房子据说是他爷爷，他爸娶老婆以后也搬进来，林波波就在这里出生。
林波波起身从床底下拖出个盆,示意易蜓用这个。他伸手替易蜓拉裙子,易蜓几乎要叫起来，但是她忍住。她咬紧牙关，把喉咙里哽咽都咽掉。
“谢谢。”
易蜓在眼泪上涌那刻甚至还能对林波波说谢谢。她垂下头,让头发遮挡住自己脸。裙子被拉起来，易蜓蹲下去。她从没有像此时样坚强过，这份耻辱会要人命。
她尽力让自己想点别，想想妈妈。
方便后易蜓还垂着头，她通红着双眼,面色苍白,像个配色用力布偶。她声音因为这几日哭喊变得沙哑，她对林波波说：“你能解开绳子吗？就待在这个房间里……你捆得太紧，真很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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