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工厂刚建起来时候,这里是片槐树林。”时山延从后面俯下身,捡过晏君寻茶叶蛋,“小孩不要浪费粮食。”
“这个学校点都不安全,”晏君寻注视着学校校墙,“出来小孩都能被陌生人接走。”
“因为它是所中学,”时山延尝口茶叶蛋,“大家放学基本都会成群结队地走。”
“总有例外,”晏君寻耷拉下眼皮,“学校要防患于未然。”
时山延把茶叶蛋几口吃完,直看着晏君寻。
“最近新闻出,家长都来接孩子上下学。这片没公交站,可不得坐出租车吗?”老板指向远处楼群,“那个被害高女孩就住那片,放学也坐出租车。”
时山延看着那楼,又看向旧商圈。
两地距离不远,中间有是路。
时山延问:“到那里路费多少钱?”
“不好说,”老板算算,“不绕路话趟20多块。”
校门口对面路边摊上剥茶叶蛋。
今天是阴天,非常闷热。
茶叶蛋老板只穿着背心,背后都被汗濡湿。他在捞蛋时候对站在边上抽烟时山延说:“你也是家长吗?”
时山延移动目光,落在晏君寻头顶,很是自然地说:“是哥哥。”
“兄弟啊?”老板指指坐在凳子上晏君寻,瞎客套,“难怪呢,长得这像。来干吗,给你弟报名上课吗?”
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,但盯着总没错。
时山延发现这片系统监控都安置在主路上,靠近学校和废弃工厂系统监控摄像头都被人砸烂。
这位置很方便,凶手能把车停在这里看四号受害者胡馨上下学,没有校卫和家长会管他。
***
晏君寻不吃鸡蛋,茶叶蛋也不吃。他只是享受剥蛋感觉,这能让他专注。
他坐在这里能看到学校前操场,那里竟然有棵货真价实槐树,虽然已经挂吊瓶,但它是真,还长得很胖。
时山延笑下,说:“这大小孩都难管。”
“就是这大才难管,”老板手脚利落,擦完桌子就抱着手臂,跟时山延闲聊,“不过自己打顿总比出去被人害好。”
“是吧,”时山延把烟掐,他最近有点抽过火,“听说学校前段时间有新闻?”
“这段时间全是新闻,”老板说,“高个女孩被人在家里害,凶手好嚣张,先在新闻上跟督察局叫板,接着又从第二中学绑个女孩。前两周督察局天天在这里巡逻,但是没办法,就是抓不到人。”他又感慨道,“听说两个女孩学习都好,是能考光轨大学料子呢。这凶手吧,肯定就是失业反社会,拿孩子撒气,见不得人好。”
时山延没接话,他从这个位置往左看,说:“这块出租车挺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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