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
，”7-004说，“接下来请你关闭区域监控系统，组织行动小队抓住他。”
“你在说什
？”姜敛怀疑自己听错
。
“
说，”7-004重复道，“请你关闭区域监控系统，组织行动小队抓住晏君寻，还有时山延。”
“疯吗？”姜敛随即说，“君寻是们侧写师，正在协助办……”
“他现在不是，”7-004离开些通导器，点下自己光屏，“们检查到他和停滞区袭击组织有关系，昨晚潜入行动就是他们里应外合证明。请你立刻行动，他正在逃跑。”
“干吗？”
“进来，”时山延神情不爽，“穿不衣服。”
妈。
晏君寻撞开门。
***
“抬起手，”系统不厌其烦地说，“否则就开枪——”
它声音受到干扰，像是坏掉，在停顿同时出现电子忙音。
检测室小窗“啪”地开，晏君寻得踮着脚才能露出脑袋。他砸下窗户，示意时山延出来。
时山延偏过头，和晏君寻对视，他问：“……你要带私奔吗？”
“不要，”晏君寻把时山延衣服塞进去，“检测室窗口也太高！”
他退后两步，快步朝着另
头走去。
中央光屏上傅承辉发言还没有结束。
***
时山延待在检测室内等待消毒。
系统说：“转身，抬起手。”
“要和7-006确定任务内容，”姜敛说，“还要和傅承辉通话。”
“7-006正在接受调查，恕他没空。指挥官盖章公文已经发到你通导器内，请你现在就确认。”
姜敛握紧门把手：“不相信你。”
“劝你最好相信，”7-004已
“你好，这里是督察局姜敛。”
“姜敛，”电话那头人说，“们收到你对于这次行动报告。晏君寻还在督察局吗？”
“他在，”姜敛放下手头工作，觉察到点古怪，“傅承辉要找他吗？”
“指挥官不找他，”电话那头人声音很平缓，“先出示下编号，是黑豹7-004，将代替7-006处理停泊区晏君寻和时山延相关事务。你可以朝外看，晏君寻还在外面吗？”
姜敛站起身，打开门。他回答：“不在……君寻不在这里。”
“它们为高个子服务，”时山延拨开衣服，隔着门说，“给内裤。”
“在哪里？”晏君寻在标着标记储存柜里翻找，“什颜色？”
“嗯……”时山延想想，“黑。”
晏君寻再度踮起脚，把内裤从窗口塞进去：“快点，超过五分钟它就会自动上报主理系统。”
时山延低头看眼衣服，露出点烦躁。
时山延只转过身。
系统重复着说：“抬起手。”
时山延仰起头，说：“你他妈看不见束缚锁吗？”
“看见，”检测系统冰冷地说，“抬起手。”
周围墙壁忽然凹陷，红光检测枪凸出来。它们整齐地对准时山延，提防他动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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