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湖没有休息，他正在边泡脚边跟人视频。
“你有认真地遵守
们
约定，”小丑用脸怼着镜头，“对吧？”
“没错，”李湖靠着沙发，对小丑靠近有点不适应，他说，“你
直都化着这样妆吗？”
“是啊，”小丑坐回原位，他双腿腾空，晃晃，“他妈喜欢化妆。妈都不管，你也最好别管。”
“挺酷，”李湖调亮室内视频，不再看小丑，“不过还是很好奇，你费这
大工夫要晏君寻干吗？他看起来性价比不高。”
仅剩打手已经开枪
，但是没打中。他膝窝忽然重，人还没有反应过来，就被晏君寻从后踹倒在地。时山延踩住对方头，再次开枪。
血花爆溅。
齐石向通导器报警：“目标——”
时山延拽起齐石头发，反握枪，用枪把把齐石打晕过去，然后扯掉齐石通导器。
“晚上好，”时山延主动打招呼，“傻狗。”
外套，重新穿上。
***
齐石放轻脚步，他皮鞋才擦过，很亮。他给枪上膛，那轻轻“咔”声响，最前方打手已经把虚燃弹扔进去。
虚燃弹瞬间冒火，“呲啦”下旋飞出火浪。
打手当即把枪对准房间，但是房间内没人。他随即压低身形，继续贴着墙往里走。他扯开窗帘，看到窗户大开，说：“跳出去！”
“说别他妈管，”小丑伸长脖子，指着镜头，“给你钱，你把人弄过来就行。”
“其他商品呢？”李湖反问，“停滞区商品。”
“在船上。你按时把晏君寻送上船，他们就会按时到你面前。如果到点没看到晏君寻，就炸他们，像这样。”小丑从背后掏出包薯片，挤爆。
真他妈是个疯
“哎呀，”对面7-020不好意思似，“大哥晚上——”
时山延把通导器扔在地上，脚踩烂。他蹲下身，凑近看晏君寻在干吗。
晏君寻摘掉齐石名牌，翻过来检查，然后掰断它。他环视房间，指向衣柜：“把他塞进去。”
时山延看眼衣柜，又看向晏君寻。他说：“好大哥。”
***
齐石踩灭虚燃弹，火浪消失得很快。他经过衣柜，对耳边通导器说：“注意换位，他们到宴——”
齐石后脑勺觉察到风。他猛地向前垂头，躲过后方手刺。晏君寻抡空，手臂被齐石拽住，整个身体被齐石过肩摔向地面。齐石束缚锁已经扣到晏君寻手腕上，电流把晏君寻手臂打得发麻。
齐石想把晏君寻拖起来：“抓住他！”
晏君寻反手拽住齐石，在蓄力间把齐石猛翻在地。他曲起手臂，套住齐石脖颈，偏头闪过打手钢棍，带着齐石撞在镜子上。镜子马上碎掉，晏君寻拧着束缚锁电流，把齐石勒得喘不上气。
打手抬起枪还没有稳住，就被窗帘罩住。时山延隔着窗帘开枪，随手把对方推出窗口，在尸体落地“嘭”声里反向射中另个人眉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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