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游戏可以叫作‘序幕’，它只是
个……
饭后
消遣。吃完饭需要做游戏，你也是，对吧？”疯子颠
颠腿，“知道你为什
要追着这个案子，你看中霍庆军全家福。可怜幼崽，你还在试图回到正常人队伍里，可是没人要你。你多没出息啊，想要成为黑豹，结果傅承辉也不要你。啊，讲得都要落泪，你
姜敛通导器铃声是他老婆声音，此刻它在黑暗里震动着，唱还是生日歌。
晏君寻没摁，他知道通导器会自动接通。果然几秒以后，通导器就转为自动接听。对面像是在拖拽着什东西，呼吸很沉重。那个呼吸声发散在黑暗里，让晏君寻莫名想起霍庆军。
“是冤枉——”
疯子还用着变声器，他模仿着霍庆军哭声。
“没有性侵，没有犯法，是冤枉。”
法移动就不会出现。”
晏君寻背着光，微微侧过头思考。
“这个时候来个疯子，或者耗子？怎叫他都行。疯子借用些东西逼疯凶手……”晏君寻盯着通导器，“凶手要圆谎，需要经常戴着通导器，向周围表现出丈夫还活着样子。是，通导器，或许某天凶手入睡时真听到通导器里有丈夫声音。”
她定吓死，她那害怕丈夫，费这大力气弄死他，甚至分尸，可是他却诡异地在自己耳边活过来。
“疯子擅长处理网络问题，网络是他栖息地。个卑微胆怯废物藏在垃圾堆里，把自己筛选过信息送到凶手眼前，”晏君寻声音没什温度，他说，“这真是低级、急躁、毫无方向感操作。他教唆凶手去杀人，被害人隐藏共性就是他们都跟程立新接触过。”
晏君寻仿佛闻到血腥味，浓烈得让他想吐。
“唉……”疯子无聊地敲打着桌面，他小动作很多，就像是个多动症患者，“你觉得很得意吗？嗯哼，这游戏本身就很好猜啊。晏君寻，想告诉你，你猜对也没用。”他靠近通导器，细声说，“霍、庆、军、已、经、死、啦。你根本没看见，”疯子敲打桌面节奏很乱，他似乎总是按捺不住自己，“你看见什，你还没有找到凶手呢。”他又咬着舌尖笑，“不要模仿，你听懂吗？你这个该死赝品，不要模仿。你让打心底感到恶心。你该坐正，看着你呢。”
“在哪里？”晏君寻压低声音，“阴沟里吗？”
“那不是你爬出来地方吗？”疯子奇怪地说，“‘晏日雨无踪，见雀离其笼；君携天罗网，寻影八百重。’——晏君寻，这名字不属于你，它更适合。”
时山延不知道什时候坐起来，他悄无声息，连伸展都没做。
通导器很安静。
这时门忽然响，朴蔺站在门口问：“能进吗？”
姜敛看向晏君寻，晏君寻皱起眉，没有回答。时间分秒地过去，门口朴蔺纳闷地又敲敲。
姜敛清清嗓子，说：“稍——”
通导器立刻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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