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敛顺着时山延
目光看过去，答道：“没有……怎
？”
“珏在工作吗？”晏君寻回过头问道。
“是，它和朴蔺待在
起。怎，”姜敛狐疑地看着他们，“需要
帮你叫它到办公室吗
露天停车场隔壁是个篮球场，有些放学高中生在那里打球。晏君寻从跟前经过，里面有人喊他打球。
他们肯定把他当成同龄人。
晏君寻感觉很糟糕，T恤潮潮地贴着他背部，他点都不想运动。但是他不讨厌被学生们招呼，这让他想到上学。他没上过学，没有同学，没有任何社团活动，他只有这刻在别人眼里是正常。
“你在黑豹里参与过体育活动吗？”时山延站在晏君寻身后，他看向篮球场，对那群挥汗如雨小屁孩没感觉。
他和晏君寻不同，他没有“归属感”这种东西。
朴蔺站在三楼休息区喝咖啡，边搅动着勺子，边活动着脖颈。案子结束前他们没有下班时间，就耗在这里跟资料打擂台。他喝两口咖啡，跟通导器里珏闲聊。
“下班约会吗？”朴蔺问珏。
珏沉迷于玩数据找茬游戏，回答道：“没有系统约。”它努力跟上人类思维，“你今天有约会吗？”
“不，没有，只是问问你。”朴蔺觉得珏很可爱，他端着咖啡杯，踌躇会儿，问,“或许案子结束后们可以喝杯？”
珏玩着游戏，没有即刻回答问题。这游戏对普通人来说没什可玩性，它需要在海般资料里核对正确答案，而珏很喜欢浸泡在数据库里感觉，那让它享受。朴蔺很特别，他也喜欢这个游戏。
“没有。”晏君寻白皙皮肤热就泛红，他偏头躲着阳光，几步跳上台阶，站到门检系统跟前。
他想离时山延远点，这样周围杂音能帮他分散注意力。
现在已经过下班时间，督察局大厅里还是有不少人。中央光屏循环着今日新闻，高跟鞋和皮鞋声音交错来往。晏君寻直线走到自动贩卖机前，刷脸得到罐冰啤酒。他不等喘息，直接打开喝，像是要把热都浇下去。
“交通部说高速上又出车祸，就想你们要堵在路上，”姜敛从另头绕过来，跟他们打招呼，“们到办公室里说。”
时山延抬头看见大厅摄像头，他注视着摄像头，问姜敛：“你办公室里有吗？”
“老爸嘱咐不要发展办公室恋情，”珏声音有些犹豫，“……但蛮喜欢甜柚味数据气泡酒。”
“会为你准备好。”朴蔺笑起来。
珏“看到”朴蔺笑，这让它如既往地困惑。它搞不懂朴蔺，他总是把它放在通导器里，戴在耳朵上。他们做搭档是偶然，但合作很愉快，关系就这样保持到现在，没有方想终止。
“们明星侧写师到。”朴蔺打断珏数据搜索，他从三楼望下去，正好能看到停车场。
路上太堵，这会儿太阳已经偏西。晏君寻下车，把座位边上通导器带在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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