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雨笙抿唇,忍住闷笑。
方初阳被他气得倒仰,碍于制度不能在这里实行殴打,只能咬牙让他有屁快放。
“仇枭这个杀人套路不对,他既然有狙还有射钉枪,打开天然气之后何必要进来?”翟辰问出自己思索晚上疑问。
天然气跟煤气不样,并不能使人中毒。在窗户破损情况下,达不到让人窒息程度,始终是有氧气供应。只要屋子里人能忍受住臭味,就可以直不出来。这种时候,杀手应该采取是扔个打火机进来,送这家人升天;或者等着这家人自己被随时会爆炸恐慌击败,走出屋子,他就可以远距离射击。
然而这位经验丰富杀手先生,却不走寻常路,直接冲进来。把自己也置身于个随时会爆炸危险境地,这显然不符合逻辑。
仇枭被当场击毙,另边房顶上架着狙击枪帮他威慑人也被抓住。高闻筝没逃出来,与屋子里昏迷保镖起被烧死。
院子里管家和保镖,奇迹般地没有丧生,只是受严重伤。高震泽侥幸跑出来,但也受伤不轻;后妈伤得最严重,直接住进ICU。而莫名消失厨师和另位律师先生,被发现昏迷在花园草丛里。
这样严重事件在和平年代鲜少发生,警方封锁现场暂时不让通报。周围邻居都不敢上前,只远远地围观,悄悄打听。
“也就是说,仇枭其实没有杀保镖和管家,他所说四条人命差条,是假?”翟辰在刑警队做笔录,对这个状况很是费解。
坐在旁边高雨笙,眼疾手快地捏住某人准备弹警官脑袋手,轻轻摇摇头。在警察局里弹方大舅脑瓜崩,属于袭警。
“人家就乐意个个杀,关你什事。”方初阳不想回答,摆手让他滚蛋。
“杀手担心白睿也在里面,”高雨笙低声分析,“他远程狙人时候并没有杀死管家和保镖,说明他目标明确只杀姓高。”
正在分析案情小马,蹬着滑轮办公椅凑过来:“没错,肯定是有人给仇枭指令,毕竟他本身是个杀人不眨眼变态。而
方初阳看到两人小动作,对于高雨笙维护大哥威严行为很是满意,瞥眼出门不带脑子翟辰:“人家说什你就信啊,仇枭那个没有人性怪物,还跟你讲道理算数学?他就是要看高家人互相残杀。”
后妈要杀高闻筝,高闻筝肯定不会坐以待毙,奋起反击结果就是她可能要后妈命。这样来,弟弟高牧笛肯定不干,冲上去帮妈妈打姐姐……总之,只要有个人动手,剩下人也会被卷进去,最后变成场互相杀戮伦理惨剧。
“切,这简单道理能不知道?这是考考小天赐,你插什话。”翟辰恍然大悟,并毫不领情地继续嘲讽自家兄弟。
方初阳额头青筋突突跳:“滚滚滚,你俩可以滚!”
“哎,别呀,还有个问题,这次是真问你,”翟辰扒着不肯走,“是受害者,有知情权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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