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翟犀月鉴定出矿石成分,里面有稀有有色金属。这是非常重要证据,是矿难工友和家属们直不知道事情。鉴定不出原因工伤不能撼动高成,但是倒卖有色金属可以。只要有正当理由让检察机关出手,矿工们冤情就有机会昭雪。
“可是,刚把报告提交上去,就被伙人给抓走。”提起当时情形,赵子安脸色变得越发苍白。对于个刚踏入社会不久小年轻来说,那样噩梦实在是超出他承受范围。
他走在街上,被人拽进面包车,关到处暗无天日小黑旅馆里。那些人打他,侮辱他,逼他写份承认自己闹事讹钱悔过书,承认那块矿石是他从别地方找来诬告。
“在那个小旅馆里,挣扎38天。他们拿犀月威胁,说会让翟叔叔也丢工作。后来想办法逃出来,他们就到处找。不敢再联系你姐姐,也不敢回住处,就跑到别省。”
这走就是两三年,等他再回到这个城市,已经找不到翟犀月,他交上去那份报告也石沉大海。
来,左手捏捏右拳:“少他妈废话,你想说什赶紧说,不说咱就进行下步。”
“对不起,”赵子安收敛笑容,低声到句歉,“最近才知道,檬檬是孩子。那天被阿姨认出来,没敢承认,对不起。”
“你最近才知道?”翟辰蹙眉,盯着赵子安脸判断他是不是在说谎。
赵子安看眼毫不意外高总:“你把家里事,告诉雇主?”
“他也是家里人,比你亲,”翟辰胳膊肘搭在膝盖上,“你当年丢下翟犀月,去哪儿?”
说到这里,赵斌单手捂着眼睛哭起来:“不知道犀月怀孕,不知道……后来给她打过电话,那个号已经停机。她们单位说她辞职,以为她恨透,也没敢再找你们。”
“你说轻松,”翟辰红眼睛,冲过去抓住赵斌领子,“你知不知道,那个石头有辐射!翟犀月怀着孕给你鉴定那块破石头,现在翟檬檬有先天性心脏病,你说,赖谁!”
赵斌愣愣地抬头,那双总是弯弯浅笑眼睛里,红通通满是泪水。随着他不由自主睁大动作
提到这个,赵子安眼中露出明显痛苦之色,单手捋下头发:“你应该听犀月说过,是个孤儿。”
赵斌老家在农村,十几年前,他父亲和两个叔伯起外出打工,死于非命。他母亲,也跟着急病而亡。
“爸他们打工那个矿有问题,当时死很多工人。犀月知道家里情况,也知道直在找事情真相。”赵子安没说具体是什矿,约莫是不确定翟辰和高雨笙知道多少,便笼统地说。
翟辰静静地听着,没有打断他意思。
“那时候找到块那个矿上矿石,犀月正好在研究所上班,她答应偷偷帮鉴定下成分,”赵子安缓缓吸口气,“鉴定结果出来,出乎意料地有用,高兴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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