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只需要,介绍个地下钱庄人给高牧笛。”别人不知道,高家人心里清楚,高牧笛那个败家玩意儿,出国是去赌场玩。赌场要现钱,外汇现在管控严
高闻筝及时躲下,没打到脸,但被扇掉头上帽子。她顶着头乱发站起来,正面对着父亲提高嗓音:“他自己犯罪,是让他犯?不放警察进来,警察也会硬闯,到时候更难看。”
高震泽冷眼瞪着她:“怎才能不难看,你不知道?当着所有董事面,让他们知道这个小儿子不成器,就好看?”
“就是看不惯你重男轻女样子!那个废物点心有什好,”高闻筝手杖重重地跺下地面,“你要是叫他继承家业,那还不如让高雨笙继承!”
突然被点到名高雨笙,面无表情道:“当不起。没什事话,先走。”
事情已经很清楚,不关他事。如今高牧笛官司缠身,还在警局置留。只能等到侦查结束,关到拘留所去,再想办法取保候审。这点事轮不到高雨笙操心,没必要夹在那父女俩中间撕扯。
同伙嫌疑。”
而因为对方是外国人,且还没有买成,警察无法追究那位“来自沙漠土豪”,只能追究高牧笛。
高震泽没有问小儿子现在关在哪里,也不说接下来该怎做,目光在两个儿女身上巡视圈:“那天,是谁给警察领路?”
偌大个九逸大楼,他们开会在最顶层。那些警察穿着制服,如果出现在大堂,前台和保安肯定会知会上层。可他们群人,谁也没接到通知,直接被警察闯进来,当着全体董事面把高牧笛拧走。
“没有大楼权限。”高雨笙凉凉地撇清关系。
翟辰看得目瞪口呆,不是很懂这种豪门争夺家产心情。像他们家,翟建国就留下套房子,不到十万块钱存款。另外附带只嗷嗷待哺幼儿,位受刺激过度痴呆老婆。他跟方初阳没得到什财产,只担满肩膀责任。
“是高闻筝做吗?”出高家,翟辰小声问高雨笙。
高雨笙点头:“她定参与,至少她是知道高牧笛帮人换钱这件事。”
所以高震泽才会那生气,他也猜到。
“这怎操作,雇个外国佬吗?”技校水平翟老师,不懂这些金融上弯弯绕。
“领。”高闻筝嗤笑,承不承认都样,只要查监控就能看到,也没必要瞒着。她迟到那会儿,就是在安排警察。
后妈不可思议地看向她:“你怎可以这样,那可是你亲弟弟!”
翟辰站在门口,听着这台词有点耳熟,昨天她就是这质问高雨笙——那可是你亲弟弟!
“警察让配合调查,是守法公民,当然要配合。因为配合,人家还好心让弟弟把企划案讲完,要不然开场就抓人,他这周不就白准备吗?”高闻筝振振有词,好似高牧笛还欠她个人情似。
“你就是这当姐姐?”高震泽脸色极为难看,抬手就是巴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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