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玩吧,不用管。”翟辰摆摆手,示意自家小朋友去跟别小朋友玩,不要老粘着哥哥。
“平白无故决什斗,得有个彩头。”只想跟哥哥玩高雨笙,驱马缓缓转过身。
“那当然,说吧,你想赌什?”季羡鱼兴致勃勃地凑近些,白色小辫子马跟高雨笙黑色骏马蹭蹭脑袋。
“要是赢,叫你那个客户经理替办件事。”高雨笙微微转动眼珠子,用余光指指身后休息区。
季羡鱼勾唇轻笑:“没问题。要是赢,九逸新项目让掺脚呗?”
里,他随时可以发给爸爸告状。更狠点,等明天企划案宣讲之后,再当众拿出来。到时候高牧笛企划案做越好,那些个叔叔伯伯就越怀疑这是从高雨笙那里偷。
爸爸那边直没动静,说明那人没去告状,结果只会更糟。高牧笛心中烦乱,本想出来跑跑马放松下,结果却遇见最不想看见人。,bao躁凶兽几乎要透体而出,想直奔马场去把高雨笙痛打顿。
翟辰坐在木栅栏上摸着拴在边马,看得目不转睛。他从没见过这样表演,精湛准确复古骑术,俊美潇洒年轻男人,每个动作都充满男性荷尔蒙气息,神秘优雅又迷人。
骏马踱步而来,到他面前突然走小半套盛装舞步。轻盈前蹄突然止步半空,倒退之后又前进,横步向右,又交叉回来,而后缓缓低头。骑在马上人抬起手,随着马动作挽花做个标准绅士礼。
如果高雨笙穿着荷叶袖衬衫,定会被人错认成童话书里走出来王子,彬彬有礼俊美无双。翟辰都看呆,忍不住举起手机,拍张。
“九逸不归管。”高雨笙调转马头,缓缓往换装间走去。
季羡鱼追上跟他并驾齐驱,用只有两人能听见声音笑道:“过两天不就归你管吗?”
最近高家兄弟在争什,季羡鱼也略有耳闻。高家老爹让子女做企划案,就是想把个新项目交给合适人去历练,好让董事会看到继承人能力。这可比那劳什子跑车发布会要重要得多。
高雨笙露出个商务微笑:“季总对倒真有信心。”高牧笛这个败家玩意儿,还真什都往外说。
回
“好看吗?”高雨笙骑在马上,目光灼灼地看着翟辰,如果身后有尾巴话,此刻定是轻晃尾尖紧张地期待着表扬。
“帅呆!”翟辰毫不吝啬地大力夸奖,“说实话,要是个女孩,这会儿就躺地上,不跟领证就不起来。”
这清奇夸奖方式着实让高雨笙愣下,而后肉眼可见地高兴起来,身后那不存在大尾巴呼啦呼啦摇成螺旋桨。
“天,你竟然会这个,太难得!”季羡鱼骑着马跑过来,手舞足蹈滋儿哇乱叫,拉着高雨笙要他跟自己比场,“咱们穿防护服,来场真决斗吧!很少有人会这个,他妈好久没跟人玩,来来来,必须来场。”
高雨笙不为所动,只看着翟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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