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白天那个时候不能抓人，抓
，孩子们就再难找到。
“宝贝们，
是瑶瑶
老师，那两个是警
翟辰贴在楼梯口墙边，听着那越来越近脚步声，快速吸口氧气。钥匙插进门锁，“哗啦哗啦”转动两圈，“吱呀”
声打开铁门。
提着充电应急灯女人走下来，对着床板照照，还没等开口，突然被窜出来黑影捏住脖子。毫无声息地软倒下来，被翟辰把接住，放在地上，重新关上防盗门。
方初阳重新打开灯，快步跑过来查看：“你悠着点，别弄死。”
“不会。”翟辰这招用过无数回，分寸把握得恰到好处。
地上女人带着蓝色工帽，脖子后面有道红痕，那是翟辰用手指敲出来，此刻已经失去意识。
确认这屋里除孩子没别人,陈照辉按住那块遮光板子充当人工窗帘,方初阳“啪嗒”声打开屋里灯。几个孩子条件反射地闭上眼,陈照辉看清她们样子差点拿不稳泡沫板，真就是失踪小孩！
三个孩子穿得还算整齐，大概是刚刚在睡觉,听到动静才躲到角落里去。脸上白白净净并没有伤痕，眼就能认出——瑶瑶和金鑫商贸城丢失那个孩子。另个小女孩他们并不认识，但估计也是被拐来。
翟辰快步跑过去安抚小孩：“嘘,不要怕,们不是坏人。”即便是经验丰富幼儿园老师，也无法短时间内安抚受惊过度孩子,不过温和轻柔声音至少能保证她们不受二次惊吓。
孩子们缓缓睁开眼，怯怯地看过来。瑶瑶呆愣下,不可思议地揉揉眼睛：“翟老师？”
“是，别怕。”翟辰蹲下来向瑶瑶伸出手。
方初阳拽掉那顶帽子，露出头大卷发。
“就是她，那个霞姐。”这几天直反复看资料陈照辉，对霞姐和受害者长相、穿戴全都烂熟于心，眼就认出这个厚嘴唇、下垂眼女人。
“没错。”方初阳冷着脸，找块布塞住女人嘴，防止她突然醒来叫喊。
白天那名派出所民警已经认出她，当时在方初阳耳边说是：“方队，那个戴蓝色帽子女人，好像就是霞姐。”
这些日子，地毯式排查犯罪嫌疑人，这些派出所民警每天在周寨挨家挨户找霞姐。霞姐画像存在每个人手机里，那熟悉程度几乎可以跟女朋友媲美，绝对错不。
“翟老师！哇……”瑶瑶头扎进翟辰怀里,毫无预兆地大哭起来。大概是受太久惊吓，骤然见到熟悉又信赖大人，瞬间崩溃。
“嘘——”翟辰赶紧捂住她嘴巴,然而已经来不及。
楼上传来女人骂骂咧咧声音：“大半夜,哭什
哭？”
紧接着便是下楼脚步声，塑料拖鞋“呱嗒呱嗒”，像是催命诅咒，怀里孩子顿时发起抖来，不敢哭。翟辰把瑶瑶放回另外两个孩子身边,示意她们别说话，隔空将手电筒扔给方初阳。
方初阳默契十足地单手接住，顺手就关大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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