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俩标点地图有亲密共享啊,傻,”翟辰看不大清,挥空下才捶到他肩膀,忽然凑近闻闻,“你喝酒,叫代驾没?”
“叫,”高雨笙哑声道,“哥哥……”
“嗯?”
“你看着。”
“干什?”
“借过。”背后位男士拨开他俩,径直走向那女孩,抱着接个吻。
季羡鱼看得泛酸:“咱们两个单身狗,也没女朋友接,还是找个代驾吧。”
高雨笙低头看手机,私人号上没有个未接电话,也没有条问他在哪里信息。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缘故,脑子里各种场景乱飞,忽然就想起小时候。小学放学,别小朋友都有人接,只有他没有。
“高雨笙,你怎没人接呀?”被家长牵着手同学问他。
“哥哥在那边路口等呢。”小小他就指着远处拐角,骄傲地描绘那个不可能在等着他人。
人,并不想承担这句“喜欢”,冷淡地开口:“季总不跟家里要钱,不也是如此。”
“嗨,见笑。那个爸爸啊,最近给找小妈比都小,回家就是尴尬,还不如不回。”季羡鱼是个极会社交人,适当出卖些自己私事,可以快速拉进彼此关系。
高雨笙只是跟他碰下杯,没接话。
“说起来,你那个弟弟,零用钱很可观啊。”季羡鱼意味深长地说。
这话高雨笙听就明白,肯定是高牧笛跟咸鱼创投有来往。咸鱼做私募基金,目标客户就是高牧笛这种手里宽裕公子哥。
“你以后,能不能只看?”高雨笙将人拉近些。
“成啊,你刷层夜光漆,就只能看见你。”翟辰只当他在发酒疯,笑着逗他。
高雨笙微微地笑,在初秋微凉夜风中握住他手,忽然间明白。得到执念关爱,并不会填平心里空缺,只会让人索取更多。独占,偏执,渴望,欲念,这切疯狂与不安,还有个名字,叫做喜欢。
手机上显示代驾马上到,高雨笙作别季羡鱼,往车方向走去。他俩来得晚,车停比较远。季羡鱼在另头,他则拐到旁边小路上。
转过拐角,忽然发现车边靠着个人。那人戴着口罩,单手插在兜里,懒洋洋靠在车门处,低头玩着手机。
“哥哥。”高雨笙愣愣地看着他。
翟辰收起手机,抬头看他,取下口罩来露出个灿烂笑:“吃饱吗?”
“你怎找到?”
高雨笙笑笑:“那是季总会做生意。”
两人默契笑,举杯饮尽。
喝完酒走出去,天已经黑透。这家西餐厅没有车库,客人车都停在路边临时停车位上,长长地排老远。
“这里!”道清脆女声传来,高雨笙看过去,就见位很是漂亮姑娘正拿着车钥匙向他们招手。
两人互相看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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