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马敲敲桌子，示意他安静：“如果你老实交代，帮助警方找到丢失
孩子，
们可以向上级汇报，减轻你罪行。前提是，得找到孩子。”
“你接头人是谁？”
“不知道她叫什
名字，大家都叫她霞姐，是个三四十岁女人。”李超捂住被打成猪头脸。
虽然已经成交过生意，但李超还是不知道霞姐联系方式。每次霞姐联系他都
高雨笙看着他动作，眸色微暗。
“大舅，瑶瑶找到
吗？”翟檬檬扒着舅舅爬起来，眼巴巴地问方初阳。
方初阳捏扁手中易拉罐，摇头。
警方审问那个熊男，他承认自己想偷孩子，但不承认瑶瑶也是他偷，根据商场换班登记来看，瑶瑶丢那天确实不是他值班。
“肯定是他，这熟练手法，绝对不是第
次干。”翟辰皱眉，如果是第次偷孩子，肯定会慌乱。就像瑶瑶丢时候那样，玩偶熊后来基本上都没有出现在摄像头范围内，这也是直以来被警方忽略原因之。但这次不样，偷孩子之后，那只熊还淡定地站在原地点头招手。
怎还没醒？”
高雨笙：“……”
“哇！”翟辰突然掀开被子，诈尸般地坐起来，把对方吓得趔趄，“方初阳，你这是在关心呢？雨笙，快去窗边看看，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。”
“滚！”方初阳涨红脸，狠狠推他把，“谁关心你，少往自己脸上贴金！”
翟辰“咚”地声倒回床上，拉起被子蒙住头。
“们当然不会信，去查他们换班记录。”方初阳冷笑。
这些玩偶熊扮演者，都是商场员工。共两张熊皮，六个人轮班，不存在雇用临时工状况。今天被抓住那个人叫李超，瑶瑶出事那天确实不是他值班，名册上登记另有其人。但警方并不会就此打住，而是直接把名册上那人传唤过来。
那个人说是换班给李超，今天也是换班。所以两次出事，上面写都是别人名字，而且各不相同。
证据摆在眼前，李超才认，说是自己做。
“个孩子可以卖万块钱，只要漂亮小女孩……”李超坐在审问室里，不停地问警察那孩子死没有，“真是第次干这个，太害怕，当时脑子片空白，才把孩子扔下去。真不是想杀人，真！”
方初阳隔着被子揍他：“你长能耐是吧，又跳楼救人，是想拍好莱坞大片吗？要不是人家高总机智，给你送私立医院来，看你怎收场。”
“怎不能，成龙就可以，就说自己从小练武术就行。”翟辰不以为然，顺着条幅滑下来，只要是经过锻炼人都能做到。
“你练个屁，全国人都知道你是开挖掘机。”
“那怎，高手在民间，没人规定开挖掘机不能是绝世高手吧。”翟辰蹦下床，看看早就被吵醒大睁两眼翟檬檬。
方初阳翻个白眼，懒得理他。夺走翟辰手里刚喝口饮料，自己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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