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奶奶说，算命
算出来小胖以后是当大官料，年龄改小
点方便提干。”有些机关里提拔干部，是有年龄限制，超过年纪就会失去升职机会。
“……”这都什
跟什。
“所以说，”翟辰话锋转，又绕
“
就是想不明白，小胖子为什乖乖上
这辆车？”陈照辉挠头，按理说这大孩子应该有定警惕心。
“太小，而且还贪吃，估计对方拿什好吃骗他。”小马插话道。
老实小陈不说话，边小张不同意道：“现在小孩子，又不缺吃，怎可能被别骗走。孩子平时好不好骗，问问大人不就知道。”
“哎，对，辰哥不是他老师吗？副队，你问问辰哥，那小胖子平时好不好拐。”小马怂恿道。
如果不好骗，小胖却如此顺从地上车，就可以怀疑是熟人作案。
初阳直接挂电话。
“那个，副队，”陈照辉小心地叫声满头冒火方副队，“带走王子剑那个面包车，在R县附近消失。”
“什叫消失？”方初阳瞪向描述不清楚小陈。
“就是，”陈照辉吞吞口水，“沿路后续摄像头都没有再拍到它。”
拐走小胖那辆车，出城上国道，路往东走。国道没有高速那样封闭、严格管理，只能依靠沿途十字路口摄像头。但国道通常会穿过很多村镇，正规十字口并不多，最后个镜头还是临时设点测速雷达照相拍到。
给翟辰那个刚被他挂电话混蛋打？方初阳盯着屏幕看半晌，活像是跟手机有仇样，半晌才咬牙切齿地打过去：“问你……”
“晚上不回去。”翟辰特别自觉地回答。
“你爱回不回，最好永远也别回来！”方初阳抬手就要挂电话，对上小陈、小马、小张渴望眼神，又生生忍住，“等下，谁问你回不回！问你，那个小胖子平时会跟陌生人走吗？”
这点其实翟辰也觉得蹊跷，当时跟派出所警察说，但可能对方没听进去：“小胖其实都五岁，他家给他户口报小。人可精着呢，轻易骗不走。”
“为什改小年龄？”方初阳时嘴欠，多问句。
“那辆车在下塘镇路段超速，被测速雷达探测到，下个摄像头是十公里之外。图像分析那边看24小时，都没有影子，应该是拐到别地方。”
村落中间有很多小路，那些小路有是村里自己修，通向别大道。下塘镇附近村庄众多，道路四通八达，这套牌车还是夜里走。农村夜里家家闭户早睡，路上没人，连目击者都不好找。
“关注交警那边查套牌车消息，不管是不是这个牌号，只要是面包车都记下来。”方初阳头疼地揉揉额角。套牌车牌照是假，有人甚至做好几个牌子，随时更换。
“好。”陈照辉点点头，想到什欲言又止。
“有屁快放。”方初阳坐在桌子上，抬脚就能踢到小陈屁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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