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房子,车子,或者……女人。”罗全培缩缩脑袋。
方初阳深吸口气:“所以,王竞航、周玉芬、袁
“你这是演电视剧呢,”方初阳不懂他这逻辑,“又不是童养媳,说出去能坏他名声是怎?”
“哎,不是。直以为,他就是普通人家孩子,谁知道他家那有钱,现在自己也是大老板。他不需要,以前那些事对他来说也不是什好回忆……当年他妈妈赶走,肯定是有原因……”翟辰絮絮叨叨说堆,自己也没捋出个头绪来,气得又踹方初阳脚,“你说句话啊,屁都不放个,要你何用!”
“滚!”本来还想安慰他两句方初阳,顿时被撩起火来,“那你就憋着吧,憋不死你。”
翟辰郁闷地把烟抽完:“黑夜不仅给黑眼睛,还送个黑心兄弟,苦啊。”
“……”方副队深深觉得,自己早晚要被这混蛋玩意儿气死。
药继续走:“那挖掘机也是假?”
“这个是真,”有说,翟辰不骗小天赐,“别都是瞎说,就学挖掘机是真。不是吹,你辰哥巅峰时期能开挖掘机上墙。执照在手,技术过硬,老板们用过都说好。”
“……”
方初阳忙到半夜才回家,找遍几个屋子,才在阳台角落里发现那个看夜景夜盲眼:“你怎抽起烟?”
翟辰以前在工地上开挖掘机时候,是很喜欢抽烟。后来为照顾孩子,就给戒,家里已经多少年没见过烟草。
晚上被翟辰气,白天去局里被那些邪教徒气。
在小屋里被大哥们热情款待晚上罗全培,总算老实,蔫头耷拉脑地交代不少事。他们这个窝点主要用途,就是让邪教徒们忏悔献祭。做错事,或是亲人做错事,都需要在神明面前忏悔;需要神明为自己做什事,则需要献祭。
忏悔和献祭,形式其实是样。可以贡献金钱,没钱也可以贡献别。
“别是指什?”方初阳敲敲桌子,提醒他不要含糊其辞。
“这些东西,昨天晚上那些祷告人还有你那个小弟,已经交代清楚,你最好说实话。说不对咱们就慢慢耗着。”小马在旁威胁他。
“看不见夜景,郁闷。”翟辰颓在翟建国留下竹制躺椅上,单脚搭在栏杆顶,吸大口慢慢从鼻腔喷出来。
“你是今天才知道自己瞎吗?”方初阳翻个白眼,抢走烟盒自己也点根,“姓罗王八蛋不肯说教头是谁,也不知道天罚者名单。你们家天赐最近很危险,告诉他别往高处去。”
“们家天赐?你怎这肯定?”翟辰抽完根又续根,仰头吐个眼圈。
“呵,”方初阳冷笑声,“抬抬尾巴就知道你放什屁,要不是肯定,你在这儿装什黑夜眼睛?”
“嘿,别看不起开挖掘机诗人,”翟辰踢他脚,惆怅地叹口气,“以前总盼着找到他,不放心他,现在找到又不敢认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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