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敲开
李婷
门，那些凶手用床单把她裹住，送出窗外，抖开。”
“！！！”
蔡老太是这件杀人案主谋，但真正动手另有其人，当时对李婷动手
共八个人，他们在拜星教里有个固定称谓。
“天罚者。”高雨笙说。
“你怎
知道？”翟辰来接他下班，最近高总都是四点下班，比以前提前个多小时，这让翟辰方便不少。他可以先送高雨笙回家，再去幼儿园接孩子，也就免去带着孩子在杀手四伏路上行走危险。
点点头，又摇摇头。
“抓到犯人，但没抓到凶手。”陈照辉接过辰哥给包子，丧丧地说句，张黑脸因为熬夜冒胡茬，变得既油且黑，活像个包浆黑檀木摆件。
这些人都是入教年以上高级信徒，定期给教中贡献金钱，天天来走圈跳舞拜星轨。而蔡老太，就是这个窝点组织者。7月8日那天是周日，而拜星教周日是休息日，不拜星，所以那天他们都不在。
西方宗教周日是礼拜日，这拜星教就跟人家反着来，周到六都要做祈祷拜神，就周日不用。所以杀人是另伙人，但蔡老太肯定参与其中，这点跑不。
“
没杀人！”蔡老太双目赤红，梗着干瘦脖子嚷嚷，“你们有什证据？”
高雨笙但笑不语，示意翟辰看路别看他。
“好好，不问，你接着说。方初阳什都不告诉，只能靠你。”翟辰认真开车，洗耳恭听。
“拜星教有部分人，专门负责惩罚背叛教徒，称之为天罚者。按照逻辑推断，应该是王竞航给拜星教上供钱财，或是编造李婷触怒天神之类谎言，招来天罚者杀人。组织者就是蔡老太，但凶手是那几个天罚者……”高雨笙低头回袁小爱条消息，抬眼看向翟辰，说到半话突然顿住。
翟辰单手握着方向盘，空闲那只胳膊搭在车窗上，偶尔转头看他，像极当年那个坐在树枝上给他扔枣子星星哥哥。脑海中对于那张脸模糊记忆，突然清晰起来。
“王竞航那小子滑得很，到现在也没逮他，肯定是还没抓到把柄。要不把他套麻袋刑
“凶器都在你家里，有什好说。”方初阳吃完包子就打发翟辰走，亲自来审这难缠老太婆。
“什凶器？她是从楼上掉下去死，哪有什凶器，少在这里骗老太婆！”蔡老太满是皱纹脸露出丝轻蔑怪笑，像极童话故事里揣着毒苹果老巫婆，恶意满满、有恃无恐。
“们在那个旧床单上，检测到李婷头发。”方初阳面无表情地看着她。
老巫婆脸骤然变色。
之前虽然推测这是集体杀人，但方初阳直没想明白为什李婷身上条淤青都没有。哪怕是被人抓住手腕抬起来，至少也该有点挣扎痕迹，但是法医坚定地说没有。天真小马度猜测是邪教施法让李婷飘起来，被正副队长男子双打。如今找到这条床单，终于明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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