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队长没有任何表示，接着问
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
问题：“昨天晚上那个卡车司机胳膊是怎
断？”
“！”
翟辰拎着几杯冷饮去刑警队，扔给小陈让他发给大家。然而这次刑警队里人并没有热情地跟他打招呼，个个沉着脸，只有老实小陈冲他笑笑。
“呦，这是怎？”翟辰把包扔到方初阳桌上，好奇地看他们。
“你干好事。”方初阳从牙缝里挤出来句话，抓着他直接扔进审问室。
坐在审问室木凳子上，翟辰有些意外。避嫌方初阳在外面听着，由范队长和另位同事来问。范队长虽然跟翟建国辈，但其实才四十出头。常年熬夜操心，头发已经花白。
“别紧张，就问你几个问题。”范队长笑眯眯地说，仿佛他不是坐在审问室嫌犯，还是个目击证人。
小书包。
“啊，太麻烦你，进来喝杯茶吧。”翟辰请米晴进来，给她倒杯热水。
米晴第次来翟辰家，有些拘谨，眼睛没敢乱看，就盯着翟辰瞧：“翟老师，你是不是发财，竟然穿两千块件T恤。”
唔？这短袖值两千块？翟辰低头看看身上纯黑色只印个小标志T恤：“没，昨天晚上睡朋友家跟他借。”
翟辰跟谁都能聊两句，哪怕明知女同事大周末过来送个无关紧要书包意图不明，也能跟她相谈甚欢。
翟辰还真不紧张，靠在椅背上放松身体：“您问，
知无不言。”
“7月8号晚上，你在哪里？”
“在家。”7月8号就是李婷死那个周日，这个问题警察早就问过他，今天怎又提起来？
“小区门卫反应，你白天出去，晚上没回来。”
“回来，就是有点晚，所以翻墙进去，”翟辰照实说，老家属院是有门禁，晚上10点以后就锁门，为不打扰门卫大爷他就翻墙进去，“这点夜市摊水老板，还有24小时便利店营业员都可以证明，回来时候跟他们打过招呼，还在便利店买两听啤酒，应该是十点半左右。”
“小胖奶奶就是太娇惯他，天天让他吃炸鸡，脸都胖得变形。”两人共同话题就是幼儿园孩子们，米老师说起这个就不拘谨，跟平时俩人上班聊天样。
正聊着，翟辰手机响，是刑警队打来，让他马上到警局趟。
“你去吧，帮你看着檬檬，”米老师说完，意识到自己有些唐突，不由得红脸，“你不介意在你家呆着吧？”
“你能帮忙实在太好，有什介意？家里有点乱，你不嫌弃就行。”翟辰倒是无所谓，家徒四壁没什值钱东西，说完就拿起包出门去。对门朱阿姨家门大开着，不舍得开空调老太太就敞着大门通风。跟朱阿姨交代声自己出去，有个女同事在家里帮他看孩子。
上年纪人这点上很通透，朱阿姨立时就明白：“你放心吧，正煮藕叶茶，会儿给檬檬送杯过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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