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在你眼里是真实存在
？还是同你
样只是个奇怪系统？”顾千树道：“命运已经早就决定
？”
“命运是你自己选。”系统道：“否则——也不会有那多悲惨结局。”
听着这话，顾千树却笑，他笑无比灿烂，然后冲着系统骂出四字真言：“艹你妈。”
“……”系统。
“你怎不去死呢？”顾千树想哭又想笑：“……你这个垃圾。”
“？”顾千树已经没有力气和系统吵架：“骗他们？”
“不，准确是你骗你。”系统回答很干脆：“……其实也不是骗，只不过不能剧透。”
“……”顾千树表情木。
“你是玩家，你每个选择都决定这里结局。”系统道：“你选择直线结局——回家，而在你玩出这个结局之前，是不能剧透。”
“……”顾千树脸上还是没表情。
于楚天惶和楚地藏来说……却足足有几百年。
无数个岁月生活在这凝固世界里，死不，逃不掉，于是脑子里只剩下个念头——留下他。
留下那个导致这切人。
“……”顾千树忽然又想起楚天惶死在他剑下时表情。
坦然，洒脱，甚至说得上愉悦。那是顾千树从未见过表情——个将死之人表情不该是这样。
“……”系统再次安静下来，任由顾千树再怎询问也不再开口。
过去发生，是无法改变，重要——是未来要发生。
“可是让觉最遗憾事情你。”系统继续道：“作为个宅男你，居然玩几百次还没玩出完美结局。”
“完美结局是什？”顾千树漠然问道。
“对不起，本系统不提供剧透服务。”系统道：“其实也很绝望，因为第次遇到你这样执拗宿主。”
“……”顾千树不说话。
“玩次也罢，两次也好。”系统道：“没玩出完美结局都不怪你，可是你居然能玩出两百多个悲剧支线结局……”每次不是死在半路，就是选择回去。
然后鲜血溅出，染红些，头颅滚到地上发出咚咚声音，那不真实，顾千树当时甚至有瞬间茫然——他没想到楚天惶居然这容易被他杀掉。
按照楚天惶说，祝清泽和殷醉墨在这个世界过很好，在那个世界却都过无比凄惨，那这又要算在谁头上呢？
从开始就毁切自己，还是在那个世界毁切楚家兄弟？
“系统。”顾千树嘶哑着声音：“是不是欠你什？”
“……”阵安静，然而就在顾千树以为系统不会回答时候，系统居然开口，他道：“这是你选择结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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