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。”苍霁将净霖手掌胡乱摁在自己腹间,追着净霖闪避耳,恬不知耻地学着,“不要不要。”
净霖被含着耳,苍霁湿热喘息直往耳里蹿,烘得他六神无主,手脚无力。他随着苍霁舔咬,也喘几下,身已半躺在床榻。
苍霁用些力,卡进净霖腿间。他边揉着净霖发,边揉着净霖后腰。布料在他掌问皱作团,被他推高推散。
净霖软成团云,再湿成团雾。他微仰脖颈颤着令人牙痒诱惑,苍霁吻着那儿,像是在又轻又薄宣纸页上晕开丹色雨水,逐渐染透净霖,使他变成疾风骤雨里青涩菡萏,掰开还余着象牙白,尖梢已经被潮红袭得不堪重
净霖说:“尝着!”
“苦不苦?”苍霁追问。
“苦。”净霖快声答道。
苍霁冷笑声,可逮着机会,压着净霖后脑将人吻通,道:“诓?早就没味!”
净霖跟苍霁适才在地上滚几圈,当下又靠着桌子难分难舍。桌子被推得向后移,茶杯晃倒身,净霖手快,摁住茶壶。苍霁沿着净霖手腕摸到茶壶,索性将净霖抱起来。
夜间朔风扑窗,净霖在炉上煨着酽茶。那浑褐色茶水沸股起来,净霖抄壶倒杯。
苍霁别开热气,就着净霖手先尝口,苦得舌都无处安放,赶忙寻净霖唇。两个人分这口,齿间又苦涩又醇香。
“夜饮酽茶。”苍霁追尝几口,“不要睡吗?”
净霖节节败退,抵在桌边,说:“回想东君言谈举止,总觉得事不简单。宗音有遣调此地风雨神通,他若真离去,东边反倒不该下这般大雪。”
“何况他原身海蛟,遇见事情越是棘手,越该留在东海。”苍霁撑桌沿,与净霖鼻息可闻,“但他未必愿与你相见,尤其是在今夜。”
“不要睡。”苍霁顺着净霖脖颈往下,喑哑地说,“那就与玩儿啊。”
苍霁埋在净霖脖颈深深喘气,浑身紧绷,咬着那细嫩颈肉。净霖被咬得发颤,他背上叫苍霁揉捏着,腰间轻轻掐把就会晃起颤栗。
净霖气息不匀,他慌乱地探臂,被褥问并无支撑。
苍霁把住他乱摸手,拉向自己胸口,带着他扯着自己衣衫。
“不……”净霖被堵住唇齿,含糊地说,“……不要。”
“今夜有什特别之处?”净霖困惑,“事若棘手,便不该拖延。”
“们以往经历‘苦’,苦主时常不知自己是苦。宗音亦然,他既然不知道,便更不会想要向你求援,更何论他还未必知道你是谁。”苍霁握净霖茶杯,嗅嗅,“怎仍然觉得嘴里股苦味。”
净霖舌尖回味,纳闷道:“味已散啊。”
苍霁搁杯,对他说:“你尝尝。”
净霖手掌抵在苍霁胸口,还掺着红眼角盛着粼光。他稍仰头碰碰苍霁唇,苍霁手掌阻他回程退路,跟着说:“这算什尝?连味也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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