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霖颔首，说:“你问。”
“这般顶着
舒服
？”
净霖怔
片刻，才道:“不舒服。是不是忘记什？”
“你只是打个瞌睡。”苍霁说，“丢失
东西会
样不少地拾回来。你要往下顶吗？”
净霖移开腿，说:“不要。
“你说。”净霖转回眸。
“石头是不是你分身？”
“是。”净霖飞快地说，“从前分身。”
“你用石头诓。”苍霁被硌得微皱眉，“这说之前你直在偷听讲话咯？”
净霖微仰头，隔着点距离对苍霁说:“人句。”
“不吃亏。”净霖白皙面颊蹭在垫面，“你不是还喊过爹。”
“这什乱七八糟叫法。”苍霁说着低头，“你直顶着做什。”
净霖膝头顿时往上移也不是，往下移也不是，卡在苍霁腹间。他袖里有东西簌簌而动，想要冒出头来，苍霁手束紧他袖口。
“不要石头。”苍霁逼近，“要你说。”
净霖说:“你打听到什？”
把把脉。”苍霁身上还带着寒气，斜身靠壁上，将净霖半困在胸膛前。他有个嗜好，这几日越渐严重，没事就喜欢揉着净霖。腕骨揉，后腰揉，哪儿都没放过。只要挨着那冰凉凉肌肤，就会想方设法揉得净霖泛红泛热。
净霖指尖也贴在苍霁袖里，他说:“诓人便只打听到这个？”
“对他说得话十有九真。”苍霁说道。
“你说这句话时候就已经在诓。”净霖看着苍霁。
苍霁忍俊不禁，他说:“你是不是生在肚子里。”
苍霁垂眸盯着净霖，说:“好，你来。”
“你是不是苍龙？”净霖也盯着他。
“是。”苍霁前顶顶腹，说，“还是曹仓。”
净霖被顶得头都快碰到壁，他说:“是不是忘记什？”
“人句这样吧，既然你和总是忘记，不如再定条规矩，多问人就要多付出些东西。比如让”苍霁恰到好处地停顿下，“很乖巧听话，也会照办。”
“宗音从夏天起便消失。”
净霖心下动，他说:“东海分界司没有查吗？”
“你有点贪心。”苍霁抵着腹，稍稍挑挑眉，“次只答句。”
净霖在苍霁目光里别开头，脖颈优美弧线,bao露无疑。苍霁用些力，在昏暗中目光灼灼，烫得净霖总觉得脖颈像是正在被人抚摸。
“答句，你答句。”苍霁循循善诱道，“有来有往，情谊长存。”
净霖说:“那要叫你声娘吗？”
“你叫啊。”苍霁滑回手，摘明珠，蒙上大氅遮光。
净霖看着他肩膀晃动时线条，神使鬼差地喊声:“娘。”喊完方觉得不对劲，立刻改口说:“娘！”
苍霁要来捞他，净霖腿没处挪，被苍霁把拽着脚踝拖到跟前。他膝头抵着苍霁，苍霁已经压下来。
“让你喊娘你就喊娘。”苍霁快速擒住净霖腰，“让你喊别你怎不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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