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死?”吠罗吐着草枝,“人命谱上写得清楚,是个短命鬼。别忧心,还能活上几千年,能同你白头到老,可比凡人更有时间。”
“放出去!”千钰从缝隙中看着他,遍遍地说,“已有夫。”
吠罗负手踢踢轿辇,说:“长得不如他好看?修为不如他高?他能给你,全都能给。休说几张纸,几句诗,就是这黄泉半壁,也能给你。心肝儿,何苦再受苦楚几百年,将这腔深情皆移于身上,你不也能快活许多?”
“你根本不明白这世间情字。”千钰头抵在窗,别开脸,“不要别,只要左郎!”
吠罗却偏头对他说:“你生得真好看,比之九天境,也只有东君和临松君能压你色。爱惜你颜色,是真心欲与你好,你怎可不要?”
千钰已知他根本不懂,只说:“你若真心爱惜好颜色,何不娶东君?”
“东君皮囊虽艳,本相却凶。况且他又是血海邪魔出身,与他道,心里慌。不过。”吠罗笑声,“几百年前,临松君曾经于云端垂听凡说,侧颜羞煞天地万灵,连笙乐女神亦要避退。临松君位列君神之后,曾论天地第色笙乐便不再见人。不瞒你说,临松君未死时,便是打定主意要娶他。”
苍霁原先还能听听,闻到此句,手底下窗木“砰”声而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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