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左腿。
苍霁愣住。
可是他左腿去哪里?
“它到底。”苍霁声音模糊,“想要什答案”
“不知道。”净霖就着这个被扛着姿势与苍霁共沉黑暗,最后刻还颇为安慰拍拍他后背,说:“左清昼到这个情景还‘活’着,如无错,接下来便是要你明白他是怎死你且保重。”
泥沙层积,两个人坠入碎景。铜铃晃声重组,见千钰笑颜瞬破碎,左清昼身形化莹融于黑暗。苍霁分明紧紧攥着净霖手,却于沉陷时逐渐感觉他手点点被拉出,直至彻底摸不到。
这要死铜铃。
苍霁伏地而醒,出乎意料,这次身体随心而动,不再被“左清昼”取代。他闷声爬身,手才动,便发觉自己被铁链铐在地上。苍霁丝毫未将凡人锁链看在眼中,然而他振臂时四肢乏力,灵海凝固不动。
仄,苍霁和净霖挤在床头,黑暗已经吞到脚。
“它不会成精。”净霖还念着刘大人,脑袋里被铜铃吵得团乱麻,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紧张出汗,但他猜测被黑暗吞掉后情形绝对不会舒服。
“它在改变法子,它已不满你再做旁观者。可这些事与你何干?它用这般方式逼迫们参与其中,它除这些案子还想告诉什?”净霖越说越快,“忘记何事”
苍霁被吞掉部分如陷泥潭,他索性站在其中,将净霖抬臂举高。他说:“它疯,它如同嬉戏般对待你。你还未察觉吗?它将这些人混入幻境,定要你与全部猜破才能免于困境。”
“嗯。”净霖双脚够不着地面,脑中还在思考他事,口中迟慢地问:“你抱做什?”
又他妈被锁住。
苍霁泄气松力,抬眸转望。周围昏暗,斑驳灰白墙壁在油灯投射中能见到手指划痕。臭味从更黑地方浓郁溢出,地上潮湿,立着各色刑架。
苍霁在地上嗅到血味,那种已然干涩后苦臭又混杂进新淌腥咸,让他食欲大减。
苍霁只听见自己呼吸声,他虽然没有再变成“左清昼”,却成为“左清昼”身体。他翻过卡在枷锁中手腕,看见上边已经磨得血肉模糊,他似乎瘦圈。
苍霁有些眼花,他曲肘撑起半身,察觉左腿无力。他挪着枷锁,在“哗啦”声中移向刑架,撞身靠在底下,翻身拖回腿。
“让你快想!”苍霁猛地将他扛上背,“只要你猜出它要东西,它便不会继续。已经不想做左清昼!”
净霖被扛得险些栽进黑暗,他说:“不行,想不到。”
苍霁已经被吞到大腿,他冷不防地道:“已经怀疑它在以公谋私,有意为难!”
若是陷下去再来遍,苍霁怀里塞得是净霖,他是吞掉净霖撕掉净霖还是顺势亲吻净霖。
“你若得罪过它,为何亦要重头再来。”净霖指尖已经垂进黑暗,他试着抬起,发觉这黑暗像是湿泥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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