铜铃“啪”地消失于掌间。
净霖松身抵住书架,后边苍霁已经蓄势待发。苍霁撑着手臂,埋首低喘。两个人皆是劫后余生感觉,只差那点
苍霁艰难地避开净霖身体,他是唯次狼狈至此,甚至是第次被这样陌生冲动主宰。他阴戾地盯着净霖裸露后颈,却发觉“左清昼”似乎还存在于他身体,因为他迫切地想要继续,去做他不知道也没经历过事情。
苍霁仓促地拉回衣衫,将净霖包裹起来,甚至连点肌肤都不肯再让他露出来。
苍霁骂道:“让它去死。”
净霖震惊甚至无暇表达,他如同轻滑绸缎,被肆意折叠。他怒不可遏,铜铃就垂在发间,却只能从唇间泻出喘息。
这不是替代。
这就是他们俩,因为摩挲过地方都熟悉无比。
净霖听得苍霁含在耳边,热热地唤声“千钰”。他忍不住抬臂遮面,欲挡住这些要死羞耻。铜铃开始摇动,净霖仿佛陷入与身体拉战,他被苍霁翻推在书架,指尖扣紧书沿,却抓不住能够站稳地方。净霖已经仰起首,苍霁从后来吻他。
净霖将过去所有强硬都挤压在这刻,他猛地错开头,感受着苍霁紧贴滚烫。吻细碎落在脖颈,净霖眸中冰凉,他像是幼儿学步般操控身体,手指僵硬地拽离原本动作,被净霖拉向另个方面。
净霖重量,他见得净霖面色红润,指尖若有似无地轻刮在自己后腰。
这他妈!
苍霁欲擒住净霖下巴,发觉自己动不,他亦变成另个人,却分明仍和净霖亲昵相抵,连温度和触感都是模样。
铜铃误!
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腹诽。
背后苍霁骤然重,净霖听见他喉间忍耐又难耐骂声。这不是别人,这是同样在拽回自己苍霁。
净霖只手已离开书架,他在喘息间被扒掉里衬,锁骨与肩臂霎时,bao露而出。苍霁压着他,净霖倏地拽住发间铜铃。
“左清昼!”
净霖哑声喊出名字来。
“是左清昼”净霖快速说,“死人是左清昼,已明白他与狐狸是何等关系!你便住手!”
净霖已经近得不能再近,他不仅面贴得近,连腿也贴在苍霁腰侧,分坐在苍霁腿上,仍在打量,似是好奇未减。
苍霁觉得自己喉间滑动,因为净霖抬身,他几乎要以为净霖会亲上来。可是净霖没有,他微狭眼低敛含蓄,张口咬在苍霁鼻尖。
苍霁时分不清是该松口气还是该叹口气,因为下刻他便回揽净霖腰,贴着颊吻在净霖唇间。
湿热吻被困在狭隘昏暗窄角,却因此更加热烈。苍霁摁住净霖后背,从书架上抬起身,用力地吻下去。他们应该曾经做过无数遍,因此轻车熟路,甚至连相互气味都不陌生。
净霖想要张眼,这笨狐狸却闭上眼。净霖陷入黑暗,因此倍感清晰。他毫无遮挡触及到苍霁,也觉察到苍霁拨开他肩头银发,宽衫随之拨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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