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御倏地拍把那润翘臀,打得钟攸失声,在这被猛抛浪梢巨大快感里,足足失半响神。
时御被咬得发麻,却打定主意今夜不再轻松放过先生。他将瘫成水钟攸捞抱起来,手从案柱上解下来,却没松开。人翻靠着自己胸口,从后将钟攸抄臀抱起来,再次抵入。钟攸微皱眉,下边黏稠液沫从穴口往时御滴滑,他哈着气,感觉时御就这抱着人下床。
这姿势太羞耻,又无处可藏。钟攸闭眼,却更清楚时御怎抵入巷,胀得他微抖。时御抱着人到书桌沿,桌上整齐累着纸页笔墨,时御将人压按在桌上,从后边拉抬条腿,插得缓慢。
黏糊声响里,他道:“讲书既然已经修好,在给别人讲之前,先教教。”
钟攸双手肘撑,眼里看不着那页上留钟白鸥三个字,嘴里却被时御轻撞得气喘吁吁。他俯首,后边露出雪砌似颈。时御俯身咬吸在上边,在
是在快被时御折腾到晕厥时才会喊这话。还都是贴着时御耳,咬着时御坚硬,摩挲着时御后腰,眯着眼呜呜咽咽喊声,直教时御腰眼发麻,非得再擒紧那软细腰让他颤巍巍多喊几声才肯作罢。
此刻他这喊,气氛就炙烫起来。
钟攸腿勾上时御腰胯,脚尖滑过时御后腰到下臀,闷声笑道:“就是听着声御哥,心想这称呼好,也想跟着叫叫。六哥。”他贴着人,换副斯文疏淡语气,道:“上回让人非得说句是时御,今儿要不要也来句是六哥?”
时御连句废话也没有,翻身将他欺压在身下。
后半夜床上被褥团糟,湿汗淋漓混乱,钟攸腿被架高,剧烈颠簸中手腕也被绑捆在床头案柱上。他正汗滑如雨,浑身软爽时候,突然听着时御问道:“咬多少口?”
钟攸身上痕迹就没消过,这会儿泪都蓄满眶,声都要被撞散,哪里还记得住时御咬多少口。他仰头断断续续地哼声,“记……嗯……记不……”
他上回元春节可没少用这事撩拨时御,这小子都记着呢。时御猛地抱抬起他腰臀,插得更深。钟攸颤身抖音,想要环人脖颈,手却被捆得结实。但时御早不是起初只会埋头猛干傻小子,如今吊着自己那股劲,手抄案上放花蜜,长指沾蜜,尽数抹在钟攸乳尖上。
“先生。”眸子半阖,投着暗色,时御冷着调道:“这样不行,要听数。”
钟攸喘息,时御俯身,压紧他腰臀,撞得又狠又凶。那舌含舔上早就挺立胸口,像痴迷着甜味,吮舔得用力。钟攸大口大口喘,可浑身都淹没在酥麻愉悦里,他不知什时候滑泪,却不能让这小狼狗占攻势。
他边舔唇角,边抽噎道:“数、数啊……不是、嗯啊不是也咬你几口吗。”边说着闭眸颤,手指紧缩,臀却逃不离时御手掌,同样抽搐紧缩穴死死咬住时御,滚着泪吟声道:“这个……这个记得清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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