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晚还亮着,除有男人,没别。
钟攸只觉自己肩头手握紧力道有些吓人,又陡然放松。时御笑笑,倒让钟攸有些冷。
他将目光不经心转回路上,对钟攸道。
“先送先生回去。”
道:“看不清……”
难怪。
时御顿下,道:“带先生走。”
钟攸惭愧揪揪自己袖口,道:“……劳驾。”
他夜里看不见东西,灯笼照也照不几步,本不想添麻烦,谁知这路靠溪边,总是要走两步就踩错地。
时御手放在钟攸肩头,这人很瘦,肩头几乎都硌手,他指尖不自觉轻捏捏。
钟攸笑笑,“硌手是不是。”又道:“原先胖得很,路上净给别人添麻烦,谁知路奔波过来,竟瘦许多。”
时御又闻见那股清爽青柠味,他偏头扫过昏暗中家舍屋院,应声。可那股青柠味不知怎地,个劲在鼻尖绕不停。时御想揉发,却又发现两只手都没空着。
正时钟攸道句:“到。”
时御抬头看,是到他家院前。他目光顺着墙头就看见里边主屋内灯亮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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