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莎莎伸手在陈立果手上掐把,陈立果露出无辜之色,她却动口型:你给忍住……
陈立果:“……”宝贝你再掐,信不信当众哭给你看。
婚礼当天,陈立果穿着身黑色西服,脚踩祥云,飘然而去。
柳莎莎是陈立果女伴,看她表情,如果可以话她真很想用绳子在陈立果脖子上打个结——旦控制不住干脆就勒死他算。
陈立果再三承诺,他绝不会做出什出格事情。
柳莎莎说:“不信你。”
陈立果脱口而出:“爱已经碎,连信任也没有剩下吗?”
娘也是不容易……他点点头,算是应下柳莎莎要求,他道:“好,答应你。”
柳莎莎见陈立果面色凝重,连“人家”这个自称都不用,心中酸涩,她道:“青青,你还有大好人生,不要为谢安河棵树,放弃整个森林。”
陈立果看着她,流出滴泪水,他想说,系统早就把森林砍成沙漠,而谢安河就是唯那棵树,可偏偏这棵树,还他妈是棵歪脖子树。
陈立果:“并不想在这棵树上吊死。”
系统说:“……”
柳莎莎:“……”说真,最近陈立果越来越不娘,但是她已经开始怀念过去娘娘那个他,毕竟那时他,还是正常。
到门口,将请贴交予侍者,陈立果挽着柳莎莎手,两人带着各异笑容,踏入谢安河婚礼现场。
而进门,陈立果就看到人群中央谢安河。
陈立果:“远远就闻到股子人渣味。”
系统:“……”
陈立果:“握不住沙,不如扬它。”
系统:“……说人话。”
陈立功说:“电锯准备好,就差树。”
系统:“……”
不过陈立果也就随便过过嘴瘾,他不是那种为男人放弃全世界人——除非这个世界上只有个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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