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来为他检查后,只能得出怒极攻心这般结论。
徐晓荼和程行歌最后次见面,是在苏云止葬礼上。
苏云止孤孤单单,没什亲人,最后葬礼,还是程行歌来办。
那天下着小雨,程行歌举着把黑色伞,捧着苏云止骨灰罐,走在最前头。
墓早就定好,另半上是空着,徐晓荼看空着半边,发现上面还未鎏金刻字上写着程行歌三个字。
程行歌脸不屑:“那是你没有那个能力。”
徐晓荼根本不承认。
“若是你能用自己能力将他纳入怀中,你会如何做?”程行歌冷漠撕开徐晓荼虚伪伪装,他说:“别告诉你对他没兴趣。”
徐晓荼很想反驳程行歌,但程行歌说所有东西,都击中她内心深处最邪恶欲念。
她说:“程行歌,你真让恶心。”
“你怎舍得那对他。”徐晓荼说,“你怎舍得。”
程行歌冷漠道:“不那对他,如何得到他?”
徐晓荼说:“所以你得到?”
好问题,好问题!程行歌没想到眼前小警察能问出这精辟问题。是,他没有得到苏云止,并且永远失去他。
“应该死是你。”徐晓荼已经失去作为个警察公平和正义,她怨毒看着程行歌,说,“如果没有你,他不会死。”
毁他。
徐晓荼不语。
程行歌道:“是强迫他。”
徐晓荼瞳孔猛缩。
程行歌说:“你不是直好奇,他从哪里得来消息?是给他。”
入土为安。
程行歌直没哭,
程行歌说:“彼此彼此。”
还好徐晓荼身上没带枪,不然她估计真会掏枪对着程行歌脑袋上来发。
两人脸上惨白,眼神里透出全是绝望,倒是相似很。
徐晓荼最后离开时候,整个人都好像张纸。从病房里飘出来,还把走廊上人吓大跳。
程行歌还是躺在病床上咳嗽着。
程行歌露出厌恶之色,他说:“你以为你比强?”
徐晓荼咬牙。
程行歌说:“你为什从来不问苏云止从哪里得来消息?”
因为她怕,怕那个她接受不答案,两个剥掉所有伪装伪装丑陋灵魂,扭打撕咬在起,却偏偏能从伤害对方行动中找到快感。
徐晓荼说:“至少没有逼死他!”
徐晓荼喉咙动动,胃部阵翻腾。
程行歌冷漠道:“拿着他用身体换来消息破案,感觉是不是特别好?”
徐晓荼再也忍不住,冲出病房,外面传来阵剧烈呕吐声。她觉得恶心——觉得自己恶心,她肚子里好像都是苏云止血肉,她成英雄,可他却死。
程行歌低低笑着,鲜血再次从他喉咙里溢出。这次他倒是非常淡然,扯出张纸巾,擦净之后,便丢到旁边垃圾筐里。
徐晓荼恢复平静,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事情,她回到病房,看到躺在床上面无表情程行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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