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立果故作愤怒,他道:“你为何要这般辱?!”
燕景衣淡淡道:“怎辱你?”
陈立果抖着手,指着地碎玉,他道:“你知道无法再为国效力,还送这些东西,你、你!”他羞整张脸都红,眼睛里也带着波光。
这副怒极模样,却让燕景衣格外心动,他弯腰,就掐住陈立果腰肢,然后将他整个人都举起来。
陈立果心中紧,颤声道:“燕景衣,你到底要辱到何种地步。”
系统显然要被陈立果猥琐行径弄崩溃,他说:“你能不能正常点?”
陈立果不好意思道:“憋太久。”
系统:“……”
陈立果:“以前都是自己撸,唉,撸十几年,这会儿真觉亏惨。”
系统:“……”
捧着个盒子,他有些面生,似乎是才来伺候陈立果。小太监小心翼翼进门,更加小心翼翼把手里东西放到陈立果面前,道:“主子说,这是送给大人礼物……”
陈立果嗯声。
那小太监也不多留,放盒子就转身出去。
陈立果看着盒子,想会儿也没想出这是什东西,他划着轮椅到桌子边,伸手把盒子盖子掀,看清楚盒子里东西后,整个人露出有点奇怪表情。
陈立果:“……”
这是他第次直呼燕景衣这个名字,显然是被逼到不能再退地步。
燕景衣闻言笑道:“子卿,这不是你想要吗,为何给你竟是这生气。”
“你胡言乱语!”陈立果气眼睛都红,“什时候想要这些东西!”
燕景衣道:“哈……你不是不
陈立果把玩好与会儿,才恋恋不舍将毛笔放回去,又准备没滋没味看书去。但他刚把毛笔放下,又突然想起把这东西就这放在这儿似乎有点违和,陈立果叹气:“好舍不得啊。”
话语落下,他手挥,便将盒子毛笔全部砸到地上。
毛笔霹雳巴拉落地,几乎都碎差不多,陈立果扫眼地残骸,眼泪差点没落下来。
燕景衣叫人把东西送来时候,便猜到嵇熵会有反应,果不其然,他晚上到嵇熵住所,便看到碎地毛笔,和脸色铁青嵇熵。
燕景衣也不生气,只是不咸不淡说句:“怎全砸?”
他沉默会儿,又朝门口望几眼,确定现在不会有人进来后,小心翼翼拿起根,摸几下,感叹道:“真舍得——这他娘是和田玉吧,系统,你说这盒子能值多少钱?”这盒中全是大小不毛笔,做工精细,看得出均是出自名家手笔。
系统:“马赛克,什都看不见。”
陈立果道:“你骗。”
系统:“对,骗你。”
陈立果:“……”他拿着毛笔有些好奇,摸小又去摸摸大,很有些跃跃欲试味道。如果不是害怕被人看见崩嵇熵人设,陈立果觉自己立马能把挥笔写下段风流文章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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