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,知道。”燕景衣轻轻舔去陈立果嘴角酒渍,语气又柔又软,“子卿以国为家……”
陈立果微微喘息,竟是觉得身体开始发热,他很快就想到那酒里肯定是放什东西,才让他出现这种情况。
燕景衣说:“子卿,好欢喜。”
陈立果身体无力,被燕景衣伸手推,就倒在床上,他低咳声,道:“不明白。”
“也不明白。”燕景衣覆上去,用早已准备好红绸将陈立果手束缚在头顶,然后认真道,“明明当初只是觉得有趣,为何尝味道后,却三年都没有忘掉。”
燕景衣微笑:“今日燕之瑶大婚。”
陈立果第反应是他份子钱还没送出去,那是不是就是省下来,第二反应是燕之瑶结婚是不是他就要离开这个世界,第三反应才是——燕之瑶结婚,那为啥他穿着喜服??
燕景衣道:“叫人好好算算,今日确是个好日子,既然如此,不如们婚礼,同她起办。”
陈立果:“……”这就是燕景衣为什要迷晕他十几天原因?就是因为他选个好日子?这个理由他决不能接受!这礼服他不喜欢这个款式!他要自己选!
燕景衣道:“子卿,喝酒吧。”
,递给陈立果杯。
陈立果看着燕景衣手上酒,半晌都未曾动作。
燕景衣轻轻道:“子卿。”
子卿是嵇熵字号,燕景衣从未交叫,今日出口,那低沉声音便让陈立果身体微微发麻,他咽口口水。
燕景衣道:“知道你生气,但今日是你大喜之日,其他仪式已是省许多,只是这合卺酒却是万万不能省。”
陈立果撇过头,咬住唇。
燕景衣说:“想大概是没尝够——可回来,尝够,却更舍不得放手,子卿,你说该怎办?”
“你是圣上。”陈立果淡淡道:“怎办,还用得着别人同你出主意。”
“也对。”燕景衣道,“所以,子卿你不会怪吧?”
陈立果
陈立果这才从愤愤不平中缓过来,他看着面前身穿红衣,眼角眉梢都是柔情燕景衣,只觉得怎都看不厌,于是他伸出手,握住那杯合卺酒。
酒自然是好酒,虽然有些烈,陈立果因为身体问题,许久未曾碰酒水,这沾,便红张脸。
他说:“你这是何必。”
燕景衣道:“过今日,你便是人,这是你自己选择,怪不得。”
陈立果叹气:“从未怪你。”
燕景衣说这些,陈立果才发现自己竟是也穿着身喜服——只是燕景衣穿是新郎,他穿是新娘。
摆放在桌边铜镜虽然算不得清晰,但也映照出张显得有些妩媚脸庞,平日里温雅张脸,却因为那抹胭脂,笔描眉,显得娇艳动人起来。
陈立果心想果然化妆是女人第二生命。
燕景衣见陈立果不说话,便坐到他旁边,他说:“今日双喜临门。”
陈立果道:“双喜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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