嵇熵摇着头拒绝,他没有感觉,却在燕景衣动作和眼神下,心底里生出丝丝麻麻错觉。
燕景衣看着嵇熵腿间之物,笑声:“嵇大人果真是不经人事。”
嵇熵呜咽着,手推着燕景衣胸膛,却无法阻止要害落入他手中。
燕景衣对风月之事虽然不热情,但却知道清二楚,要对付眼前这具不经人事身体,简直简单不能再简单。
于是只是几个动作,竟就让嵇熵泄出来。
嵇熵似乎松口气,然而他放松下来不过片刻,便看到燕景衣提壶酒走到嵇熵面前。
“你!”话还未说完,下颚便被死死掐住,浓香酒杯强行灌入口中,嵇熵被迫下咽,没来得及咽下去酒水顺着他颈项滑落到胸膛,更添几分色情味道。
“啊——”壶酒灌入,嵇熵脸颊上浮起两抹红晕,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,他软手脚,推拒动作更加无力。
“嵇大人。”燕景衣在嵇熵耳边轻喃:“味道如何。”
“不要,不要。”这声音里带着泣音,却格外勾人心弦,原本温润文雅男子,就这无助躺在他身下,头发散乱,眼神迷离。
,冷冷道:“那哥哥,真值得你这般效忠?”
陈立果眸子里此时只剩下片冷淡坚定,他说:“嵇家三代均为忠良,背信弃义之事,恕实在无法行之。”
三殿下轻声道句好,他手指轻轻在陈立果脸颊上摩挲,好似在摸什质量极好绸缎,动作充满色情味道。
陈立果闭上眼睛。
“嵇大人,既然如此,便不客气。”燕景衣居高临下凝视着陈立果,他扶着陈立果脸颊,字顿道,“好好睁眼看着,看着你是怎被操弄。”
白色浊液带走嵇熵神志,他崩溃流着眼泪,不住摇头,可动不身体却无法抗拒燕景衣给他带来快感。
燕景衣舔口手上白浊,低头吻主嵇熵。
唇舌交缠,口腔被不断侵犯,嵇熵泪水不停,身体也跟着颤抖起来。
“怎能不要呢。”燕景衣低低笑:“还不够。”
于是他将桌子上剩下三壶酒,通通灌入嵇熵口中。直到嵇熵发出崩溃般哭声,他才停手。
开胃小菜已经吃,接下来就是正餐。
燕景衣轻松分开嵇熵双腿。
虽然残疾,但这具身体却依旧美丽,修长双腿比寻常男子要瘦些,却更显得诱人,燕景衣寸寸向下吻,从大腿,到小腿,再到雪白脚背。
这夜注定是漫长夜。
燕景衣点点除去嵇熵衣衫。
白衣尽退,露出是比绸缎还要光滑白净肌肤,他身下人浑身僵硬,眉宇神态间压抑着愤怒和屈辱,下唇已被牙齿咬死白。
“滚开。”嵇熵双手推着燕景衣肩膀,下身却无法用力,这让他拒绝看起来格外多余。
燕景衣不喜欢别人拒绝他,他笑笑,竟是没有继续下去,转身站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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