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淮卿看着眼前人,明明与景韶长得相似,气质上却是天差地别,那种沉稳高贵气质不自觉地会把人目光吸引到他身上,却又让人不敢直视。虽说他大致猜到这人身份,但景琛并不知他是谁,思及此,顾淮卿突然有个好玩主意。
淮南王向来风流不羁,遇到美人总忍不住上去调侃二,仗着自己皮相好,少有人会冷脸相对,当然景韶那个只懂挥拳头家伙除外。于是,打算蹭吃蹭喝顾淮卿自觉坐到景琛对面,笑着道:“相逢即是有缘,观公子腰间……”说着朝景琛腰上瞄去,想着他定会带有佩剑这类,自己又好宝器,鉴赏二也有个话聊,看圈顿时语塞,景琛腰间没有刀剑!
“什?”景琛蹙眉,觉得这人有些莫名其妙。
“呃……玉扣不错,”顾淮卿被对面人瞪,顿时脑子打结,顺嘴就说出来,“可否借观?”
景琛脸顿时黑。
顾淮卿第次见到景琛,是在平江城个酒楼里。
景韶给他传信说睿王近日会到平江来找他,于是他就又有理由不回去,反正有能干淮相给他处理所有政务,能晚回去天就多赖天。
那日风和日丽,顾淮卿到清水河畔常去那家酒肆喝酒,就看到他最喜欢那个靠窗位置已经给人占。不悦地皱皱眉,抓住小二扔块银子过去:“让那里人挪地方。”
小二为难地拿着银子,这位公子是常客,但现在坐着那位也是衣着华贵看就得罪不起,时有些犯难,掂掂手中银子,分量着实不轻,咬咬牙,将布巾往肩上甩就朝那边走过去。
景琛独自坐在窗边桌上看着外面清水河,观察着平江城里繁华景象,侍卫们坐在邻座不敢打扰,正在这时,小二突然走过来。
这切皆是孽缘开始。
而如今盛元帝,正看着手中太祖手札,只觉得头疼无比。
说是手札,里面关于治国东西却很少,大部分都是太祖偶然心血来潮记些小事,只
“客官,真对不住,这个位置小先前订给那位公子,您看给您换到邻桌行吗?”小二指指不远处顾淮卿。
那边侍卫听很是不悦,正要起身理论,被景琛用眼神制止。景琛顺着小二手看过去,就见个身穿雪白外衫人站在不远处,面容俊美,气质清贵,不像是普通富家公子。
在那人看过来同时,顾淮卿也在看他,丰神俊朗,不怒而威,更重要是,长得与景韶有七分像!顾淮卿愣下,立即快步走过去:“小二,让你找个靠窗位置,没有便罢,怎让人家挪位置!”
小二目瞪口呆地看着顾淮卿,见他没有要回银子意思,忙顺着他话陪几句不是。
“在下冲撞,还望公子恕罪。”顾淮卿笑着朝景琛拱拱手,景琛看他眼,这其中弯弯绕绕他自然看得分明,只是不知这人为何改主意,淡淡地应句:“无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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