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母后当年就是中这种毒,”宏正帝拿过那小瓷瓶仔细看看,不理会如遭雷击兄弟两个,声音平静道,“如今,朕也逃脱不得。”
“父皇!”景韶失声喊道,上世宏正帝明明比他这个做儿子还活得长,如今这又是怎回事?
“景韶,你为皇家征战多年,纵观整个大辰也没有人是你对手,”宏正帝脸色红润,说话不急不缓,根本不像是中毒人,“朕欲将皇位传给你,你可愿意?”
咔咔咔轰!仿若个炸雷劈中天灵盖,景韶这下是真懵!
前世自己为大辰呕心沥血,最终落得个鸟尽弓藏!这世偷*耍滑,自私自
兄弟俩赶紧走过去,在床前跪下行礼。
安贤已经安安稳稳地站在床头,另外还有个太医,正拿着那小瓷瓶验看。
“景韶,你昨日杀茂国公?”宏正帝并不去看那太医动作,靠在床头大迎枕上闭目养神。
“是,”景韶低着头,“茂国公带兵阻拦儿臣进京,意图刺杀皇兄,儿臣不得已将其斩杀。”这般说着,没有丝毫认错意思。
宏正帝竟也没有再多说,只问句:“景荣呢?”
脾气,被兄长按住手臂,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,随即将怀中小瓷瓶交给安贤:“此乃父皇交代本王寻东西,劳烦公公交给父皇。”
两人卸所有兵器,甚至连身上玉带也不许留,就穿着松松垮垮衣服往里走。
“哐当!”身后门猛地阖上,景韶看清眼前情形,全身汗毛顿时竖起来。
眼前是个长长甬道,两边点着烛火并不昏暗,但没兵器,在这窄路上,旦这里面有什机关,他们两个就会死无葬身之地。
景琛也提起颗心,与弟弟靠得近些:“莫慌张,们快些出去。”
“回父皇,大皇兄与大军皆停在京外百里处。”景韶老实答道,当然没说大皇子是在囚车里。
“启禀皇上,”那边太医突然开口,“此药乃是民间味土方,少量食之可止住高烧,但药性凶猛,服用过多便如同毒药,无药可解……微臣无能!”说着噗通声跪下来,竟是怆然而泣。
宏正帝睁开眼,静静地看着跪在床前两兄弟。
景琛抬起头,震惊地看向太医,又看向宏正帝。
景韶也有些发懵。
景韶点点头:“走前面,哥哥定贴着走!”说着喀嚓声掰掉个嵌在墙上烛台,空心黄铜烛台约有尺长,不是什好兵器,聊胜于无。
景琛点点头,果真与弟弟贴近,快步朝甬道尽头冲去。
其实甬道并不长,但如此情形下就觉得无比漫长,刚刚走到尽头,木制门就自己打开,景韶瞬间将烛台挡在身前,门外光亮照进来,激得两人眯眯眼,待看清屋内情形,立时将烛台扔到脚边。
甬道尽头,竟然就是宏正帝寝殿内室,两人走进来,正对着宏正帝床榻。
“还不过来。”宏正帝靠在床头,瞪景韶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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