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确还存半瓶。”慕含章拿出个小
继后沉默着不说话,只是手中帕子攥得死紧。近来朝中听闻淑妃得宠,竟然有些人开始隐隐支持七皇子,简直是荒谬!
不过,京中风起云涌根本没有波及到江南,在景韶眼中,日子天天过得十分舒坦。
上辈子景韶打淮南封地打那多年,所以磨蹭些也不怕人怀疑,按照上世节奏,每天浴血奋战,很是卖力。
万宝阁在本钱充裕、官商勾结状况下,十分顺利地开起来。
因着番人生意好做,又是大宗买卖,年之内就赚回本钱,除却给淮南王红利,景韶养私军钱也有着落。因着家独大太过扎眼,慕含章将万宝阁挂在平江城个海商世家名下,另外准许其他几家也开类似商铺,只是没有哪家能超得过万宝阁。
纸在烛火上烧,这才低头拿帕子给小胖子擦擦脸。
“母妃,也想去江南跟着三皇兄打仗!”景逸自从在那书房见过景韶,小胖子就迷上兄长飒爽英姿,誓要成为成王那样大英雄。
“皇上驾到!”门外忽然传来高声唱和,淑妃忙拉着景逸跪下接驾。
“景逸想做大将军啊?”宏正帝笑呵呵地走进来。
“自从见成王次,天天嚷嚷着要去打仗,臣妾都被吵得头疼。”淑妃笑着起身,把怀中手炉塞到宏正帝手中,自己踮着脚给他脱去毛披风。
平静日子总是过得飞快,转眼又过年,到宏正十六年,小黄长成大老虎,听说慕龙鳞已经会叫哥哥。
景韶躺在院子里竹榻上,悠哉喝着手中桂花酒,小黄在塌下挠着竹榻毛边翻肚皮玩。
“哥哥又来信。”慕含章从屋中走出来,捏着封信件,脸色有些凝重。
“怎?”景韶看到自家王妃脸色不好,忙坐起身来把人拉到软塌上,接过信看几眼,脸色顿时怪异起来,“哥哥问当年那种药?”
慕含章点点头,景琛信中语气很是慎重,竟问起当年那个死去莫悲给睿王小四子喝那种“香灰”。
宏正帝被伺候得舒心,脸色便又好几分,看着依旧年轻温婉淑妃,不由得想起当年元后,那时凤仪宫,也是这般温暖宜人:“淑妃啊,卓家事,你可怪过朕?”
淑妃手中动作顿,笑笑道:“荣辱兴衰皆是天恩,皇上没有因为卓家事降臣妾妃位,臣妾已是感激不尽,何来怪怨?”
宏正十四年,宫中在片安宁之中度过。至少,表面上是安宁。四皇子最终也没被宏正帝接回皇宫来,朝中传闻四皇子景瑜彻底失圣心,恐怕与大位无望。
开春祭天时候,宏正帝顺手把景瑜带回来,只是朝堂上已经今非昔比,他党羽被剪除得七七八八,朝中清流派如今见到睿王都比先前客气三分,俨然已经把睿王当成储君。
“母后,再这样下去,们就全完!”景瑜在凤仪宫中走来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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