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昭然推门进去,看到慕含章半躺在床上,手中还拿着本书:“怎突然病?”
“常有事,”慕含章笑笑,“昨日你喝多没来得
“宋凌心也没动过!”
“真?”
“真!”景韶坚定地说。
慕含章看着他,缓缓地笑,慢慢凑过去,给他个轻吻:“睡吧。”
景韶瞪大眼睛,追上去想再要个,结果啃嘴毛。
大老虎已经自觉窜上床,在柔软被子上打滚。
慕含章爬到里面,把老虎摆到中间,当做楚河汉界。
景韶看到他这番举动,立时垮下脸来:“君清……”那人不理他,面朝里睡下,只给他个漂亮脊背。夏日柔软内衫贴在上面,隔着薄薄层丝绸隐约能看到那带着红痕蝴蝶骨,单是看着就觉得心痒难耐,好想把那带着清香温暖身体搂到怀里,结果伸手,就摸到毛乎乎大老虎。
小黄如今已经长大,躺着跟人差不多长,宽宽身子睡得四仰八叉,阻隔景韶所有方向。
景韶气愤不已地揪住只毛耳朵,往床里面挤挤,睡觉!
,赶出房门!
“哇唔!”在院子里玩耍小黄听到响动,立时扔口中树枝,窜到廊下。
“看什看,蠢老虎!”景韶瞪跑来看热闹小黄眼,“本王要重振夫纲,让他意识到把丈夫赶出房门犯七出!”
毛老虎回他个鄙视眼神。
景韶冷哼声,上前拍门道:“君清,知道错,让进去吧!”
“嗷!”小黄嫌弃地在枕头上蹭蹭。
次日,慕含章因为昨晚事身体不适没能起来。
景韶心疼不已,亲手喂早饭才磨磨蹭蹭地去战场。
秦昭然昨天喝多在若水园住夜,听说他病忙跑来看,却被卫兵拦在门外:“王爷吩咐让王妃休息,谁也不许打扰。”
“是昭然兄吗?”屋内传来慕含章声音,“让他进来。”
过良久,在景韶都要睡着时候,忽然听到慕含章问他:“你说你两世都只喜欢个人是什意思。”
景韶个激灵睁开眼,就对上双炯炯有神虎目,在黑暗里泛着光,伸手弹下老虎脑袋:“今生如此,来世亦然。”
慕含章转过身来,定定地看着他:“那你成亲之前那些妾室呢?”
“咳咳,”景韶差点被口水呛到,“都没动过她们。”
“那宋凌心呢?”
院子外巡逻卫兵都是从亲军调过来,听到王爷扯着嗓子喊,齐齐趔趄。领队骂众人句,加快脚步带队离开主院大门。
“嘎吱”房门开半扇,慕含章站在门内瞪他:“大半夜嚎叫,你不嫌丢人吗?”
景韶立时单手撑住房门,赔笑道:“君清,错,别把赶出去,这若水园也没有卧房,你让睡院子吗?”
小黄趁着两人说话,已经先行从门缝里挤进去。
慕含章揉揉额角,转身回屋里,景韶美滋滋跟着进去,反手插好房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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