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幅样子在景韶看来就是明显心虚,抓住他手腕问:“这人是谁?”
“下官秦昭然,见过成王殿下。”秦昭然见慕含章手腕被景韶攥得有些发白,不由得皱皱眉。
景
“这是为何?”慕含章放下茶盏,神色也郑重起来。
“有人拿仕途相胁,要把你抓起来。”秦昭然缓缓说道。
慕含章顿时绷紧身体,右手下意识地按在含章宝刀刀柄上。
“你莫怕,”秦昭然自然看到慕含章防备动作,唇角泛起苦笑,“不过是个书生,何况这里有成王重兵把守,若要害你,怎会亲自跑来……”说到后面,声音不由得低下去。
慕含章这才回过神来,略带歉意地看向秦昭然:“与王爷在战场上呆久,有些习惯时改不,昭然兄莫怪。”
“昭然兄不必多礼。”慕含章上前扶住秦昭然,请他随意坐,“琼林宴之后也没再见过你,没想到竟然到鹭洲做知县。”
秦昭然垂眸:“京中关系错综复杂,不想趟那个浑水。”
“这倒是,”慕含章笑笑,“王爷也是这般考量,便没有勉强。”当时景韶听说他俩是同窗,完全是看在自家王妃面子上准备请状元郎来府中喝酒,后来顾秦昭然没来景韶也没怎在意。这般说辞,只是慕含章习惯性把好事都推给景韶而已。
听得此言,秦昭然叹口气:“昭然无状,辜负王爷番好意。”他能来鹭洲这种富庶之地,也完全是景韶特意交代人照顾结果,这点他很清楚,所以也没有立场说什。
慕含章笑笑,两人幼时在起求学,即便几年未见,心中也仍是觉得亲近,便问起他从慕家族学离开之后境况。
景韶回来,就看到卫兵自己可怜巴巴站在门外。
“呦,你怎自己站在这儿啊?”景韶身后右护军笑嘻嘻地窜过来问那卫兵。
“侯爷与鹭洲知县在里面密谈,不许属下站在屋里。”卫兵委屈道。
“混帐东西!”景韶踹那卫兵脚,千交代万嘱咐保护好王妃,如今王妃与别男人关在个屋里竟然也不管,思及此,刚刚在战场上打架痛快顿时消散,却而代之是满头怒火。把推开正厅大门,就看到慕含章正与个衣冠楚楚年轻人坐得很近,副相谈甚欢样子!
慕含章转头看到怒气冲冲景韶,不由得有些错愕,这会儿才刚到午时,怎景韶就打完?
“们约好再读三年便同会试,却不料你已经嫁人。”秦昭然垂目,掩下眼中惆怅。
慕含章笑笑没有回应,端起茶盏抿口,这新宅子中引股活泉水,泡出茶味道格外清香:“你怎知到平江?”
说起此事,秦昭然脸色顿时严肃起来,四下看看。
慕含章见他有话要说,便挥手让下人退出去,名景韶给留下卫兵不愿离去,被瞪眼才磨蹭着站到门外。
“你这几日先不要去鹭洲。”秦昭然蹙眉,神情有些惶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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