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皇子景荣归来时,可没有景韶凯旋而归那般风光,战争还未结束,皇子临阵脱逃,着实不是什光彩事。大皇子只带着十几个亲信,趁着清晨城门人少,灰溜溜进城。
先去御书房报备,宏正帝自然不会给什好脸色,到凤仪宫去请安,继后倒是拉着番嘘寒问暖。
“你不在京中这些日子,可苦你四皇弟,”继后笑着赏大皇子堆补品,“回来就好,看着清减不少,着实是受苦,这些日子可得好好养养。”
大皇子脸色却是不太好,带着些病态苍白,自从去年中瘴气,之后又染上恶疾,身体就日不如日,若是再不回来,怕是就要交代在滇藏。
大皇子回来,成王却在禁足,朝中皇子又变成三个人,只是形势变个样。
,说是掺着奶水喝就会好,萧氏将信将疑让奶娘喂,喝过后孩子病情竟真有所好转,当即给份厚礼,对这个大师那是心服口服。
“这小孩子未满周岁时,能见常人不能见之物,小儿夜啼,多是被什东西缠上。”莫悲带着顶灰色帽子,合着双掌,很是神秘道。
“大师看看,到底是什东西?”萧氏很是认真地问。
“能致恶疾者,多为阴邪之物,但也可能不是,”莫悲转转腕上檀木珠,边说边仔细瞧着萧氏神情,“恕贫尼直言,观小王爷状况,可能是被什东西吸走运道,也就是人们常说,被命硬人克。”
“命硬人?”睿王妃蹙眉,“大师可能算出?”
成王禁足王府中,每日就只有慕含章自己去上朝,无所事事景韶就只能在家里蹂躏老虎。而他屡次试图劝说自家王妃别去上朝,都被无情地拒绝。更让他不高兴是,见他在家里,多福就会拿着不好处理事务来问他,让他堂堂亲王处理这些鸡毛蒜皮小事,实在是让他火冒三丈。
于是,小黄日子越发不好过。
“这个……”莫悲有些迟疑。
萧氏示意旁丫环端上来盘银子:“只要大师能找出,香油钱不成问题。”
莫悲看眼盘中银子,这才松口:“要算出这东西由来还要费些时日,王妃不如先在庵中点些长明灯,也好暂时保安宁。”
景琛下朝回来,就看到几个尼姑在主院里站着,见他回来,皆羞红脸往边避让,不由得蹙眉,想想终是没踏进去,甩袖直接往书房去。
几日后,大皇子归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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