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琛顿时觉得头更疼。
次日,四皇子下朝,便被人拉到边。
“殿下,微臣昨日看到淮南王往城南睿王桃园去。”那人急慌慌道。
“你说什?睿王桃园?”景瑜眉心跳,“你不会是看错吧?”昨日他可也在桃园中,“千真万确,”那人显得很是激动,“微臣昨日去城南办事,偶然间看到淮南王,他那两个侍卫还守在桃园外。”
四皇子快速回想着昨日情形,想起那个飞来鸡翅膀,不就不信景韶是无意,原本以为是故意给他难堪,如此看来,或许当时亭子里还有个人,景韶是为掩盖那个人行踪!
“幼虎调皮,冲撞四皇子,还望恕罪。”慕含章摸摸在他腿上来回蹭毛老虎,略带歉意朝景瑜行个礼。
“呦,四皇弟,真是对不住,你说你来也不提前说声,刚好赶着扔鸡翅膀时候来。”景韶很是没有诚意地迎上去,帮景瑜拍拍身上灰,只是手劲有些大,差点把四皇子拍趴下。
景琛不动声色地看眼桌上三个杯盏,朝慕含章使个眼色。慕含章随即将自己羊脂玉小杯收进袖中。
四皇子今日见父皇又招景琛去御书房单独谈话,而后见景琛出御书房直奔城南,还以为父皇交给他什重要事,便尾随而至,却不料只是跟成王夫夫约好来喝酒而已。
四个人坐在桃园中虚与委蛇地说半晌没意思话,景韶忍不住直打哈欠,扯个理由就拉着自家王妃离开。
越想越觉得是这回事,景瑜不由得手心冒汗,若是真,那景韶就是勾结藩王,他们既然在桃园见面,其中说不定还牵扯睿王,这事若是做得好,就可以让景琛栽个大跟头。
慕含章听闻睿王府小四子病,且换两个太医还是高烧不退,便差人送些珍贵药材去睿王府。
萧氏看着奶娘怀中啼哭不止嫡子,禁不止眉头紧锁,再看看旁边那个健康活泼庶子,心中越发烦躁。太医开药方喝两天也不见好,这烧反反复复真是愁死人。
奶娘怕被责骂,便主动提及小孩子生病
成王离去,四皇子作为弟弟自然不能再留着,便也跟着告辞,只是临走时恨恨地瞪眼那上蹿下跳老虎,他敢肯定那个甩到他脸上鸡翅膀绝非意外。
待三人走后,景琛又独自在亭中坐会儿,青梅酒很是清淡,多喝几杯也不怕醉。这些日子嫡次子又病,萧氏脾气越发不好,回到王府就觉得头疼。
当年萧氏嫁给他时候直是个温婉大家闺秀,只是今次生嫡次子后,突然就变得有些疑神疑鬼,加之王姬庶子与小四几乎同时出生,她觉得受委屈……
景琛看着园中满枝桠桃树,想着弟弟总得有个后人,不过那些倒也不急于时,毕竟父皇在位时也办不到,等自己登基再说此事也不迟。
“个人喝闷酒多无趣,要不要人陪呀?”清亮悦耳声音带着三分轻佻,从背后传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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