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照你这说,们考科举也没什用,还不如找个皇亲国戚嫁。”同桌人附和道。
“哼,你想嫁,得人家看得上才行,”起初说话那个似乎更加兴奋,“年后就到京中,正好赶上文渊侯封侯大典。”
“那文渊侯长得如何?”个长相略显猥琐年轻人禁不住问道。
那人提口气,扫视周,才缓缓说道:“没看清。”顿时赢来顿唏嘘声。
“要说,肯定长得……”那人突然压低声音,听不真切说什,片刻之后,那桌传出阵哄笑。
有才俊,这般下去,不出三代就要衰败。
景韶可不管北威侯如何悲春伤秋,他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台上人。如今慕含章才算真正洗去内宅压抑愁苦,宝刀出鞘,流光溢彩,纵然那多磨难,也不曾侵蚀他半分锋芒,如今尽显于天下,当再无人敢欺凌于他。
大典之后,慕含章就可以上朝。
曾经寒窗十年却求而不得朝堂,如今朝夕可至,真站在那里,却没有预想中激动。金銮殿,终究不是玩闹地方。他不认为凭自己在书中得那些论断就能对朝堂之事指手画脚,所以直甚少说话,安安静静站在北威侯身边,偶尔与景韶交换个眼神,便再无其他。
朝中大臣原本对于这凭空冒出来文渊侯多有防备,毕竟皇上意思是他虽封侯,却领文臣职,说起来比他们这些考科举入仕*员品级都要高,怕他指手画脚。但见慕含章直很少说话,且为人宽和有礼,从不摆侯爷架子,渐渐也就不那抵触。
“混账东西!”景韶猛地拍桌子,将桌沿只酒盅震到地上,哗啦声脆响,摔个粉碎。来得晚没有雅间,坐在大堂,竟然听到这些胆大包天人公然议论他王妃,言语中还有诸多不敬,真是该死!
那几个举子回过头来,正看到个穿着华贵、身材高大男子怒视着他们,这才反应过来:“这位兄台,好端端何故骂人?”
转眼到二月,邱氏身孕已经瞒不住,慕含章让姜太医每七天去请次脉,并且把葛若衣暂时给娘亲送去。
自从慕含章封侯,邱氏在府中地位也水涨船高,甚至在许多下人看来,侧夫人地位其实比夫人要高,毕竟慕灵宝只是世子,慕含章已经是侯爷。北威侯夫人虽然生气,也不能说什,毕竟侯爷送来丫环,自然不能再送回去。
加之北威侯已经再三警告过,北威侯府人暂时也不敢做出什,只是邱氏这接二连三事,把她心中怄得够呛。
二月初七,京中已经聚满赶来参加会试举子,茶楼酒肆,处处都是文人墨客身影。当然,这些文人墨客中还混迹着常年就在这种地方消遣纨绔子弟,比如不务正业成王景韶。
“朝封侯,抵得过十年寒窗。”回味楼里,几个举子凑在桌,正在高谈阔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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